他对吃食方面的喜好、他的各种小动作代表的含义……
一切的一切,都是苏令仪必须学习的内容。
就连苏令仪的名字,也是陆母亲自按照陆砚书的名字来取得。
但在苏令仪的记忆中,陆砚书永远都是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淡模样。
她从来没见过,不,应该是说她和其他陆家人都没有见过陆砚书如今这副模样。
温声细语,笑语盈盈……
种种行为都足以证明陆砚书对那个叫姜稚晚的女孩究竟有多么地看重,他说话声音大点都怕吓到姜稚晚似的。
苏令仪也知道,她其实就是一个用于修补陆砚书和陆老夫人母子关系之间的一颗棋子罢了。
但她并不觉得心寒。
如果没有陆老夫人,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不可能过上这么优渥的生活的。
更何况这些年她通过陆家结识的人脉、学到的技艺全都是真的。
只是可惜陆老夫人这些年的栽培,她并没有帮上忙。
等陆砚书用湿帕子为姜稚晚每根手指擦拭完后,他又用干的手帕纸重新擦拭一遍,吸走了多余的水分。
姜稚晚已经知道陆砚书下一步会做什么了。
一只蜜桃味的护手霜被陆砚书从口袋中拿出来,挤了两颗黄豆粒大小的护手霜在姜稚晚的手背上。
望京的风刮人的厉害,姜稚晚皮肤娇嫩,要随时用护手霜滋养着才行。
这一点还是陆砚书在牵到姜稚晚手时才发现的。
然后,护手霜变成了陆砚书口袋中随身携带的常客。
最开始的那两天是油润型的,后来才慢慢换成了滋润型的果味。
陆砚书又叮嘱了两句,让姜稚晚每次洗完手后都要抹护手霜。
姜稚晚在外面住的这几天,陆砚书还给她带了一个新的糖果罐。
新的这个原来的更大更高,装的糖也很多。
出门时,陆砚书让人准备糖果品类也很多。
陆砚书边往糖果罐里面装糖果边仔细叮嘱:“吃完后记得要好好刷牙。”
开学之前姜稚晚忘记修剪导致额发半长不短,有些遮眼睛。
姜稚晚轻轻拨了拨遮眼睛的额发,但用处不大,它又顽强地回到了原位:“我肯定记得。”
陆砚书轻笑一声。
他将身上的领带夹取下,撩起那一撮额发,轻轻地别在了头顶。
“乖,我走了,等你走读的流程办完我再来接你回家。”
姜稚晚将陆砚书送到寝室门口,就被他制止了脚步。
池琛和陆砚书两人一起离开了。
因为有着外人在,傅宝珠不方便探听消息,干脆就拉着姜稚晚上了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