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枕月赶紧移开视线,心中又害怕姜稚晚对姜书臣告状。
没事的,爸爸不会相信她的。
爸爸曾经说过,只有她姜枕月才是他唯一的女儿。
姜稚晚一步一步靠近,步伐缓缓,可就像是脚上踩着刀刃走在姜枕月的心窝上一样。
“我待会儿自己离开。”姜稚晚朝姜书臣开口道。
听到她的话,姜枕月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姜书臣不想管她:“随便你。”
“别忘记你和我的交易。”姜稚晚轻声提醒。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姜稚晚才不会过来。
想着傅宝珠和池琛也还没有离开,姜稚晚没心情跟他们多浪费时间。
“宝珠。”姜稚晚快步走过去。
通过池琛,傅宝珠大致也知道刚才发生的惊险事情,心中一阵后怕:“还好你和陆先生认识。”
要不然今天就当真栽在姜枕月手上了。
姜稚晚也有些懊恼:“是我太放松警惕了。”
用着最柔弱的声音,说着最阴阳怪气的话
为了防止拥堵,姜稚晚准备跟着傅宝珠和池琛两人提前从宴会上离场。
出了宴会正厅,信号立刻就恢复。
和傅宝珠说了再见后,姜稚晚站在停车场隐蔽处,拿出手机给陆砚书发去消息。
刚发完消息,姜稚晚就忽然听到一阵两人的讨论声。
本来姜稚晚准备悄悄离去的,毕竟听墙角这种行为不太好。可那两人忽然提起了一个名字,语气甚至还有些不屑。
“要我说,陆砚书也只比我们强在投胎上。”一个穿藏青色西装的男人开口道。
姜稚晚神情一怔,透过车辆缝隙,她看清楚了对面两人的面容。
两个人年纪看起来都不算大,二十五六左右,空气中隐隐有些酒味,应该是在宴会上喝了不少酒。
这会儿从宴会上出来的人并不多,此处又身处角落,醉意上头,互相意见又一致,颇有一副视对方为知己的模样。
“陆家这小子手眼通天,小心这话被他听了去。”黑色西装男人哼声道。
藏青色西装的男人:“我怕他?当年陆霆骁在世的时候,也是要给我三分薄面的。”
他又继续愤愤不平道:“来了宴会现场露一面就走了,也不下楼来迎接客人,我倒是要问问,懂不懂什么叫教养!懂不懂什么叫规矩!”
黑色西装男人随口迎和两句,这更让藏青色西装的男人更起了兴致,口中的话语越说越嚣张。
“还整日标榜自己洁身自好,殊不知这些表面上一片白纸的人,实际上玩得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