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筱舞笑着抚摸聂念初手上的戒指,这枚戒指是她当初求婚的时候设计的,刻着聂念初的名字。
“咦?你怎麽一直摸我的戒指?”
聂念初有些不解地看向自筱舞,虽然她也知道这枚戒指的珍贵,但是一直摩擦,她的手已经变得又红又热。
“念念,结婚那天就不要戴这个了,我已经设计了一款新的戒指。”
自筱舞松开了聂念初的手,似乎是带着商量的口吻,眼角处却带着一份期待。
“…好…”
聂念初有些无奈地答应了,她大概明白为什麽了。
求婚的戒指用于求婚,结婚用新的戒指意味新的开始,是以後共度馀生的证明。
自筱舞对此很是开心,她像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而聂念初则继续设计着请柬,并且尝试着去寻找聂妤岁。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後,自筱舞拨通了那家位于洱海丶口碑极佳的le婚礼工作室的电话。
当电话那头传来工作人员亲切而热情的问候时,自筱舞也详细地阐述了自己对于婚礼的憧憬与构想。
电话这头的自筱舞满怀期待地描述着心中那个梦幻般的场景:“洁白的婚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碧海蓝天映衬下的浪漫仪式……”
工作人员则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并时不时提出一些建设性的建议。
“您说的这个…我们其实觉得可以适当调整…”
不一会儿功夫,他们便为自筱舞量身定制出了好几套独具特色的婚礼方案,每一套都充满了创意和惊喜。
不久後,远在另一座城市的元榕便收到了一个快递,此刻她正坐在自家客厅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手中那封精美的婚礼请柬上。
当看到请柬上聂念初,自筱舞那熟悉的字迹时,元榕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她缓缓打开请柬,目光凝视着上面的文字,眼神中瞬间闪过一系列复杂的情感——欣慰丶祝福交织在一起,但在深处却又隐隐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
然而,这种情绪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元榕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嘴角渐渐扬起一抹微笑,似乎是在努力调整情绪。
“元榕姐姐,收到请柬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聂念初的声音,听上去那样的开心与幸福。
“收到了,另一份是给妤岁的吗?”
元榕看着手上的两份请柬,不由得笑了笑,看着远方的云儿,她只觉得物是人非。
“是啊,元榕姐姐早就知道了?”
“念念,你…还是没能和妤岁联系上吗?”
“…嗯…我一直没有和她联系上,我只知道她的家乡在大理,别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话音至此,原本还欣喜的声音瞬间小了,甚至多了几分无法掩饰的无奈与失落。
“我会把请柬交给她的,也会带着她一起来参加你和小五的婚礼。”
她知道,聂妤岁作为聂念初心中记挂的人,此刻最重要的就是给予她最真挚的祝福,并全力支持她迎接人生中的这个重要时刻。
“谢谢元榕姐姐。”
聂念初挂了电话,有些落寞地看向窗外,此时已经是四月底,桃花都已经盛开了,不知道聂妤岁有没有看到…
聂聂,你现在又在哪里欣赏春景呢?春夏秋冬,每一个和你有关的季节,我都难以寻觅你的身影…
元榕放下请柬,起身走进卧室,开始精心挑选出席婚礼要穿的服装以及准备送给自筱舞和聂念初的贺礼。
准备好一切後,元榕立刻购买了前往大理的高铁票,她现在也想早一点见到聂妤岁,她们自上次一别,已经是八个月没见面了。
元榕匆匆赶到聂妤岁所在的医院时,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和兴奋,她飞奔在走廊,直到在病房看到聂妤岁。
“妤岁,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元榕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她飞快地冲进了病房,拉起她的手迫不及待想要分享这个好消息。
聂妤岁擡起头,淡漠的眸子宛如一潭死水,却又忍不住因为这个好消息而充斥着期待。
“什麽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