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看她眼神时不时看向某处,常玥直觉有问题。
拦着她不许走,势必要问出点什麽。
常玥是太子妃,杨朝雪明面上不能对她出言不逊,平日里已是窝着一团火。
馀光瞥见走进来的徐观林。
心中顿时紧张起来。
“太子妃,我身子实在不适,先回去了!”
说罢不管不顾冲出去。
常玥拦都拦不住。
她行为实在反常,去的方向也明显不是她的寝殿。
“见过殿下。”
常玥柔声行礼,不动声色道出杨朝雪的行踪。
“殿下是和侧妃一起回来的吗?臣妾方才看她神色不对劲,是发生什麽了吗?”
“朝雪?”徐观林蹙眉,她不是在湖边麽,“她去哪儿了?”
常玥迟疑,觑着他的脸色小声开口:“侧妃说身子不适要回寝殿休息,可臣妾却看到她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书房?”
太子的书房是重地,没有他的允许她们是不能随意进去的。
以前徐观林宠她,会默许她的行为,现下心中对她産生怀疑,杨朝雪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他的猜疑。
杨朝雪正是知道这一点,无论那些书信真假与否,徐观林看到後都会加深对她的怀疑。
厚厚的信封被放在桌案上。
她和徐南珩来往的,绝不止这些。
心里有鬼,她根本没仔细去看。
抓起信就往蜡烛上烧。
火舌一点一点卷上
明灭的火光照在她眼底,映出一片阴翳。
是她小看宋今了。
下一次,不会再让她得逞……
“朝雪,你在干什麽!”
徐观林的呵斥冷不丁从身後响起。
火舌舔舐指尖。
杨朝雪吓得甩开半烧的信。
常玥眼疾手快踩灭信纸。
半残的信纸上依稀可辨字迹。
杨朝雪脸色霎时白了。
“殿下……”
徐观林眸色沉如水:“你在书房做什麽?孤说过书房没有孤的允许不得进入。”
杨朝雪哑口无言。
这时,常玥惊呼:“殿下,是侧妃的手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