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附身:“是,儿臣告退。”
*
殿外,徐洛和徐观临一同离开朝梧宫。
展麟与其擦肩而过,行过礼不再停留。
朱红的高墙围绕两侧。
徐观临望着空荡的路,意味不明道:“五皇弟如今真叫孤刮目相看。”
徐洛歪头:“皇兄夸我了啊!这还是皇兄第一次夸我诶!”
徐洛高兴的抓起衣角,露出自己的双足。
“皇兄你看,这次洛儿听你们的话了,没有穿鞋哦!”
他像个被夸奖的孩子,抓着衣摆蹦蹦跳跳的。
徐观临冷眼旁观:“徐洛,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傻,今日这处,差点被你算计了。”
“难道不是皇兄想算计我吗?”
徐观临漠然:“父皇的毒是你下的?”
徐洛踮起脚尖,“你猜?”
毒不致命,却是会一点一点损害身体。
“皇兄啊,”徐洛忽然不嬉笑了,如常人一般看着他,“我不是以前那个徐洛,不再会任由你们欺负了,我学会反抗了哦。”
徐观临嗤笑:“早学会反抗,你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当初傻傻的任由那些人欺负,也就他瞧着可怜扶了他一把。
却不曾想,长大後学会反咬自己。
他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徐洛的头摇得宛如破浪鼓。
“皇兄,你忘了七皇弟的存在吗?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哦,他才是你最大的敌人,不对吗?”
徐观临脸上的笑意渐消。
还有一个徐南珩。
倒是要忽略这个人了,憋着这麽久,又是想做什麽?
徐观临不在乎,或者说不认为有谁能威胁到自己。
“孤静候他。”
*
三日後,快马加鞭赶回来的崔怀寄二人,悄然回到侯府。
崔怀寄还未落脚,便听到探子来报,皇後要他入宫一趟。
安顿的事便交给赵管家去办。
避开所有眼线,来到朝梧宫。
“阿姐,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没有探子向我传递消息?”
崔玉媱紧绷了数日的神经终于松懈。
“扶季……”她忽然双眼泛红,“陛下的毒虽然解了,可太医说体内有馀毒无法清除,和之前的毒糅合在一起,成了无解之毒。”
怎会如此!
崔怀寄扶住她摇晃的身姿,“陛下中的是何毒?”
“北狄的毒。”
崔怀寄记得,宋今之前说过,皇帝第一次中的毒就和北狄人有关,看来这次是冲着皇帝来的。
“阿姐,一月後是北狄进贡的日子。”
崔玉媱眼角垂眼,明白他的意思,犹豫道:“陛下的身子……”
“我来想办法。”
或许姩姩有法子可解眼下困局。
若陛下真就此不起,盛安才是真的乱了。
那些个皇子,还没有足够的能力,能担起昱朝的未来。
“好,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