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锦书不禁眨了眨眼:“为什麽只分我一次?”
男人把他抵在冰箱上,从下往上亲吻洛锦书薄薄的下唇:“因为你只要想我一次,我就会很开心。”
洛锦书的心又软了。
严靖沉总能让他心软,让他那些恶毒又残酷的话止于喉间。
他恍然间推开严靖沉,假装忙碌地去冰箱里取出晚餐要用的菜。
严靖沉却按住了他的手。
“不是刚画画了吗?”男人粗。长的五指强行侵占洛锦书的指缝。
他们紧贴在一起,甚至没有供氧气穿梭的间隙。
“和做饭有什麽关系?”洛锦书搂住严靖沉的脖子。
他主动地吻了一下男人。
他天真的以为男人会满足。
但严靖沉却沉迷地攥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拢在自己的阴影下。
“洛锦书的手是用来画画的,不是用来做家务的。”
男人捏住青年细长的食指,从指尖吻到指节,再到指根。
洛锦书浑身颤抖。
他坐在厨房橱柜的台面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严靖沉。
男人半跪在他身前,像是一个忠诚的骑士,在为他钟情的国王效忠。
可人们怎麽会知道,骑士是个比国王更贪心的人呢?
“你放开我。”洛锦书白皙的脸颊泛红到几欲蒸发。
“那晚上给我。”严靖沉讨价还价。
他完全遵守洛锦书提出的“约法三章”,但洛锦书却无法拒绝严靖沉的每一次“邀请”。
不得不说,和严靖沉在一起的感受,和闻籍太不一样了。
他以为自己习惯了情爱,以为自己能够面不改色地接受掠夺。
可他忘了,一地狼藉的攻城掠地,前提是他不甘愿。
一旦他愿意,一旦对方愿意为他付出,便是握手言和,情深渐笃。
“严靖沉……”
洛锦书咬住下唇,却被严靖沉舔开贝齿:“别咬,我会心疼。”
我咬我的,干你什麽事。
洛锦书气得要打他,巴掌都举起来了,严靖沉偏偏笑得更灿烂了些。
他立刻意识到这对严靖沉并不是惩罚,也许是一种“嘉奖”,于是泄了气地倒在男人怀里。
“好。”
“你说什麽?”严靖沉哄着人,想再听点好话。
洛锦书把脸埋进男人的胸前,咬牙切齿地答应男人的要求:“我说,晚上……”
“哥,你怎麽还没出——”
年轻的声音戛然而止。
洛锦书满面通红地从严靖沉的怀抱里昂起头,惊慌地和洛雁回对上视线。
“雁回……”
“啪!”
洛雁回手上的玻璃杯应声掉落,碎成一地再也无法拼齐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