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有一瞬异样的滚烫,他试探地说:“主人,小狗想服务主人,可以允许小狗帮您吗?”
慕声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扫了一眼,故意停顿一瞬,而後说道:“来吧,我允许。”
小狗的兴。奋。值瞬间达到顶峰,不管不顾地扑上前,用牙齿拉下拉链,全然投入地服务主人丶取。悦主人。
静谧的房间内,翻涌着绯糜旖旎的气流,充斥着发烫的气息。
慕声仰起脖颈,折出一个漂亮性感的弧度,喉结上下滚动,好看的唇角溢出一声轻哼。
房间的云从一朵变成两朵,在氧气稀薄的天花板碰撞丶磨蹭,然後飘飘乎游离。
最後得到主人许可之後,不管不顾地下起雨,倾泻丶挥洒丶淋湿。
小狗将主人的东西全部吞咽入腹,自己的东西却没有控制住地泻在主人的西装裤上,弄脏了一片。等回过神时,刺眼的污渍让他既紧张又害臊,不好意思地诚实地承认错误:“对不起主人,弄脏了您的衣服。”
慕声垂眸看了一眼,指节惩罚性地轻弹了一下下过雨的云,说道:“小狗越来越大胆了。”
“主人小狗没有,”周烛认错的态度称得上优秀,“小狗……没有忍住,小狗接受惩罚。”
慕声笑了一声,语调夹着一丝严肃:“你知道没有忍住的後果。”
兴。奋过头的後果就是乐极生悲。
周烛点点头,立耳在脑袋上跳动,既委屈又诚恳。
慕声整理好衣服,起身,落下指令:“去沙发扶手上趴好。”
周烛起身,按照主人的要求趴在沙发扶手上,笔直修长的逆天长腿站在沙发侧边,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腰腹下垫着扶手,整个身体的至高点在臀。部的位置。
慕声站在他身後,眸光低扫一眼,出声道:“屁。股擡高。”
小狗听话地踮起脚,德牧的尾巴在空气里摇晃。
方才还安抚过小狗的纤细指节,此刻虚虚握着逗狗棒。目光赏视地扫了一眼周烛趴伏的姿态。
下一秒——逗狗棒的手柄落在至高点,小狗的身体不受控地抖了一下。
第一下打完後,慕声收回逗狗棒,第二下直接用手掌打在另一边。
清脆的巴掌拍在软肉上的声音,“啪——”地一声,比逗狗棒更清晰。
两种不同的感觉在两边的位置往上蔓延,周烛的脸埋在柔软的沙发枕头里,声音含糊地喊道:“……主人。”
慕声的眸色很惬意,丝毫没有要惩罚小狗的严肃和压迫感:“喜欢哪个。”
周烛的眼睛笑起来,尾巴愉悦地晃动,声音比方才大了几度:“喜欢主人用手。”
空气中的旖旎因子更加浓厚。
慕声哼笑了一声,唇角里的笑意是无奈的纵容,但手上的力度却没有放过周烛。
清脆的巴掌声,掺杂着铃铛声,在房间内回荡。
肌肤在手掌落下的瞬间就红了一片,刺痛之後是火烧似的滚烫和钻心的痒,蔓延全身,麻醉神经。
主人的掌控力极强,每一下都不会重复在上一个位置,避免肌肤因过于受力而受伤。每一下都沿着上一下的边缘落在新的位置。
十下之後,整片肌肤通红,如火在烧,发烫发痒的感觉钻进周烛的细胞里。
周烛的眼角溢出眼泪,闷哼的声音里含含糊糊地说道:“……好舒服,喜欢丶喜欢主人这样……”
十下打完後,慕声的手掌揉。捏发红的地方,以免肌肤充血而发疼。他一下一下地揉着,带着明显的笑意回应小狗:“主人知道,因为小狗的尾巴很诚实地抖个不停。”
小狗的脸红得不像话,想要伸手去摸。摸身後的尾巴,看看是不是像主人说得那样抖个不停。
但一想到主人没有允许,遂作罢。
从四楼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渐黑了。
周烛穿着围裙在厨房准备晚餐,被打过的地方此刻还有些隐隐发疼。不过晚上擦一次药,明天就会没事的,可以正常坐下。
他知道主人控制了程度,也清楚地知道,这个“惩罚”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惩罚”。
是一个愉快的周末。
周烛长长叹一口气,好喜欢和主人在一起的时间。
只有他们两个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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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江风光带即将完工,经过上一次的事故,此次的所有单位都绷紧十二万分的精神。
作为联邦重要的战略枢纽项目,竣工宴自然会邀请星际重要的领导人和商界大腕出席。
外事部将这件事的优先级定位本月的P0(十分丶绝对的最优先级别),钱主任亲自安排监督。最重要的事也是最能有成绩的事,最能沾光的事。
是而,他的儿子钱西月被他安排过来参与,方便在後续晋升提拔的时候,有成绩可说。
理所应当的,所有向上汇报的事都交给钱西月来统筹负责。作为一个毕业没多久且只是一个储备选拔生,就负责这麽大的事务,外事部有些老干事,忍不住嘀咕“有个好爹”的重要性。
钱西月虽然长得显嫩,圆润的脸上还有点婴儿肥,但他的能力还是不错的。津海顶级大学的外事院毕业,加上从小的耳濡目染,对于外事关系的处理,比没有底子的干事要成熟得多。
当然也会遇到棘手的事——
比如美奥联邦的外事部部长威尔逊先生的档期冲撞,宴会当天他不在水月星,只能让他的儿子安尼尔代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