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打个预防针,争取不得也无妨。他转过身子,先是讨好似的亲了亲祁原的下巴,说:“哥别气,那酒我是不该喝。”顿了顿,话里又透出狡黠:“当时我在气头上…不过现在消了。””
语毕,钟寻路也佩服自己的胆量。可能是仗着生病吧,这就有恃无恐起来了。是的我也会生气,他在心里默念着,稍有忐忑。
“是吗。”祁原问。
体温计被抽出,祁原看了眼,正正好38度,于是拿来退热贴给钟寻路贴上,然後把被子往下拉了一截,把人放倒下去趴在自己腿上。
硌着腿尚不明显,直到小腹下多了个枕头,臀部实实在在浑圆挺翘。
“……”
赌输了。可能他看起来是在太嚣张,张牙舞爪的不修理一顿都难解心头之恨。
钟寻路不动如山,直到他哥把空调制热被调高到穿着短裤短袖乱跑都无伤大雅的档次,把他裤子剥到腿根,又用小毛毯和外套分别盖住腰以上和大腿以下。
其馀都裹得严严实实,唯有两团肉裸露在空气中,又白又翘。身下垫着被子,柔软而温暖,这麽趴在对方腿上其实舒服得很,祁原把他安排得周周到到,只对某个部位撒手不管。
他哥可真会羞人。
钟寻路闭着眼把脸埋进臂弯里,百无聊赖地用手捏被子玩。耳朵很热,但他不想去摸。
一只手搭上来,整个手掌严丝合缝地贴着臀面,盖了大半臀峰,温温热热。
钟寻路以为要训话了,等了半天没见那手离开,便少了紧张,只剩不自在,闷声说:“哥,别这样。你把手…把手拿开行吗?”
再多一会他就要钻地缝了。
他拧巴半天,并不知道祁原压根没想打他,生病时不打,过後也不打。他跟一个乱吃飞醋的狼崽子有什麽可计较的。
到是当事人,大着胆子朝他呲一下牙,呲完心里又害怕。他干脆顺着意思把人裤子扒了,看对方还有什麽招使。
可惜段数太低,利爪没亮出来耳朵先耷拉下去了,自己把自己吓得身子发僵。
钟寻路伸手去够被子想把那部位盖住,被捉着手放回去。他其实已经能猜出他哥是怎麽个打算,但这样被凶器挨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钟寻路还是老招数,起身抱住他哥,抱得紧紧的,仿佛拉近的距离能挤掉紧张的空气。
他喊了声哥,祁原应了个嗯。再喊哥,他再应嗯。
第三声哥,祁原平静道:“说。”那只手依然贴着臀面。
钟寻路低声道:“把手拿开好不好,这样我怕。”
得了便宜还卖乖,知道对方不会来真的就再无顾忌。祁原不可能没看出这一点。
他黑沉的眼眸盯着钟寻路半晌,捏了下手里的臀尖就放开,随着钟寻路岔开腿面对面地坐上来,他顺势把人搂紧了,说:“磨你的爪子真是费心费力。”
随後把空调调回适宜温度。
钟寻路一副百般信任依赖的模样嗅着他哥领口的淡香,抿抿唇说:“我的烧好像退了一点。”顿了顿,“能这麽抱到退烧吗,哥。”
“那就别乱动。”祁原托着他臀部颠了颠,调整成一个俩人都舒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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