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搭档,他们之间似乎又多了一层不可言说的感觉。
是朋友?在这个危险的组织里真的会有朋友吗?
又或者说,真的像传言中的那样,他原本是琴酒的情人,却变了心?
房间内,苏格兰盘着腿坐在床上,擦拭着手中的狙击枪,用极低的声音交流:“zero,要我说的话,利维似乎对谁都这样,就像是一只小动物那样。我觉得,有问题的是那个组织新成员,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为什麽会和他搭上线?”
“别掉以轻心,Hiro,利维说不定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麽简单。”相较于苏格兰在利维面前松弛的状态,波本对他一直都保持着一份谨慎的态度,因为他在一次偶然中目睹了他与风见裕也的接头的场面。
虽然当时用风间是我安插在公安的卧底这样的借口,搪塞过去了。他也在这一年里不断地向组织输送亦真亦假的公安情报来维持人设。
但,这对于波本来说,依旧是一次致命的打击,一下子将他逼到了钢丝线上,而这样的事情没办法与任何人说,包括hiro,只有知道的人越少,他们才越安全。
“嗯。”苏格兰应下。
他还想与波本交流一下这次开会之後,有关组织boss的情报,但是当他刚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带在颤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耳边也听不见任何响动。
吧嗒,手中的狙击枪掉在床上,苏格兰在波本惊恐的眼神中握住了自己的脖子,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握着,就好像是有什麽无形的东西对他的一次警告。
“……”Hiro。
“……”苏格兰。
“……”苏格兰!!!!
苏格兰可以看到波本在喊自己的名字,甚至激动地掐住了他的手臂往外掰扯,但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交叠在一起,这种恐怖的状态直到一分钟後才有所缓解。
此时,他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而zero就距离他咫尺的距离,额间渗出的冷汗滴答滴答地往下落,砸在颜色绚烂的床单上,形成一个个深色斑点。
“没丶没事了……没事了……zero。”
苏格兰惊魂未定,但还是在极力安抚自己的幼驯染,出这个事情,他一定比自己更加着急,更加心疼。
这一次两人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波本气得一拳砸在绵软的床垫上,脑内不知怎地响起了当初贝尔摩德对他说的话:
[在参加会议之後,所有人都像被下了降头一样,没有办法透露只言片语。]
难道,难道刚才Hiro是想和他讨论会议上有关组织BOSS的事情吗?这样的力量,是精神控制,还是那……新兴的咒术界的力量?
“你是不是想……”
“是。”
幼驯染之间的默契只要一个眼神都交流就能明白对方究竟在想什麽。
“既然组织不让说,那我们就先不提,之後再说,这里还是太危险了。”就算是安全屋,也是组织的据点。
“安全,安全最重要,Hiro。”
而活在他们对话中的某组织BOSS,此时此刻也不好过呢。
为了能贴贴,利维抱着自己的小被子,悄悄地溜进了诸星大的房子里,大君似乎早有准备,就等小仓鼠自投罗网。
他反手就将利维困在自己与柔软的床铺之间,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一双皓腕,牢牢地压在床头。而自己则虚虚地坐在青年的腰腹处,碧色的眼眸正居高临下地欣赏他此时有些慌乱的神情。
灵动的眉眼下,已经泛起了诱人的红色,令他心动不已。
“大丶大君!”魔王大人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觉得这样的诸星大真的好S哦,让他不禁感到腿软。
“呵。”
诸星大俯下身,薄唇贴上了青年温热的颈侧,喷吐的鼻息引起他的点点战栗,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往上,高挺的鼻尖划过脸颊,最後停留在微微泛红的耳垂处。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翻起旧账来的尾音更是勾得人春心萌动:“说我凶神恶煞,嗯?”
“我我我我……”
“该罚。”
张嘴,叼住耳垂,放在齿间细细密密地研磨,那儿的血管又多又密,没一会儿,他的仓鼠就发出了一阵阵暧昧的喘息,很快,绷直的身体就软成了一摊水,陷在柔软的床铺中。
这个笨蛋,很容易就陷入情动之中,还真是不禁罚。看这个浑身泛着粉红的状态,真像一只勾得人血脉偾张的……魅魔。
但是,今天的FBI铁了心想给自己的小仓鼠,一个教训,谁让他当着自己的面和苏格兰搂搂抱抱,还要撒娇地蹭来蹭去呢?
他必须让他认清究竟谁才是“主人”。
于是诸星大擡起他空下来的那只手,悄悄捂住了青年不断泄出嘤咛声的唇齿,他依旧在欺负他,而青年的情动都隐藏在滴滴答答滑落的汗珠里。
“乖,利维,你要轻一点。隔音效果不好,千万不要让两位组织成员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