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解和韵他们又闹呢?我们也去看热闹吧。”
厉承有些跃跃欲试。知道应该是解和韵和韦玉龙相爱相杀呢。
最近早上顾御之总是起的特别早,然后消失一段时间。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回来。看来是去看热闹去了。
两人斗智斗勇好些日子了。他都好奇想去看热闹了。
“今天看来差不多结束了。明天我们早点去。我叫你。”
“好。”厉承痛快的答应。
顾御之忍不住揶揄他。“你不怕崩人设了。你这典雅的太子殿下的人设,最近可不怎么稳。”
“有什么,我现在不在乎。这破太子谁爱当谁当。老子开心最重要。不伺候了。”
厉承摆烂的说道。这却是心里话。经过生死,有些事情就看淡。
“哈哈哈。”顾御之忍不住哈哈笑,这算不算矫枉过正,不小心将厉承带跑了。现在爆粗口特别顺口。
不过他爆粗口的样子格外可爱真实,要是当初遇到的是这样的大殿下,他们没准早就成为好朋友了。
“你这样回去,长孙丞相看到了。不得举着戒尺追上到我元帅府上。连我爹一起揍一顿,带坏他教的好学生。”
“没事。估计我外祖父现在顾不过来。没空管我。一少挨一顿打。”
“嗯?他还能不管你。不是天天盯死你,将你当眼珠子一样捧着?”
“他有正经事,最近快要春闱了。他作为文官首,忙的脚不沾地。
这时候顾不上看着我。以前我都趁这时候,跑出去玩。一次都不会抓包。”
厉承淡定的洗漱完。顺便说了一下之前偷跑出去的经历。真是跌宕起伏,堪比小说戏文。
将完之前的事情,厉承伸手,示意顾御之扶他起来。没有得到回应,疑惑的抬眸看向呆愣的顾御之。
顾御之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这位太犯规了。
太子殿下最近心情很好,长胖了点,不跟一以前一样骨瘦如柴的,脸肉呼呼的有肉了,衬得那双眼睛更好看了。
最是他那一抬头的温柔,淡笑着看过来。然后展颜一笑,惊艳了他的时光。
对上那明艳的眸子。有一瞬间,沉溺在那里眸子里。那里面藏着世间最美好的一切。让人移不开眼睛。
顾御之回过神来。掩饰自己被男色所迷的尴尬。随便扯回话题。
“春闱?我记得不是二月份吗?这都三月底了。临时加的春闱吗?”
春闱也叫会试,会试是科举考试方式之一,较乡试高一级、较殿试低一级的考试。
因为士子们会在春天聚集到洛阳参加考试,基本是在二月中旬左右,由礼部主持,亦称“春闱”、“礼闱”。
考试内容重经义,轻诗赋,最近几年因为人才青黄不接。为了选取合适人才,比较注重农桑时政,然后是四书五经,最后才是诗词歌赋。
这可是那帮读书人,登天的梯子,格外重视。一般都会在二月份。偶尔会也有临时加试,也会提前通知。
今年怎么三月份突然开始。也没接到通知啊。
厉承翻白眼,“你看不看邸报?这个时间是父皇去年更改的。早就下了命令,邸报中有明确通知。
因为二月份还冷,大多数学子都体弱,每年一场春闱,都能倒下一片,要不就风寒一片。
父皇珍惜人才,知道考试辛苦。就和六部协调,将春闱往后延了一个月,也好给考生有更多的准备时间。也省的考生受冻。”
“哦。那皇上还怪好的。想的挺周到。说曹操,曹操就到。乐炎来了。我们进屋,该扎针了。”
顾御之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乐炎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
“我来了。厉承都等急了吧。不好意思,今天结束晚了点。”
乐炎神清气爽的从外面冲进来一脸兴奋。
“你来了。开始吧。”
厉承淡淡的笑着。抓住顾御之的手,站起来,往屋里走。
“哎!今天竟然没有教训我?”乐炎故意板正脸,皱紧眉头。压低声音,搞怪的说。
“君子当言而有信,无信而不立。不立则无法正身。”
“噗!哈哈哈。”顾御之不客气的笑起来。别说乐炎那点小动作,将厉承平时的小动作,学的惟妙惟肖。
“顽劣!”厉承故意配合板起脸,呵斥出两个字。让他看看什么叫正版,什么叫赝品。
乐炎指着他的脸,将自己的五官都皱到一起。说。“就是这个样子。”
“哈哈哈。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从来没有说教过你,别作弄我了。”
厉承哪里有对他如此呵斥过。他是教训过下人,可是对这个至交好友格外宽容。可从来没有冷下来脸过。
“那倒是,谁让我花见花开。人见人爱呢,你怎么舍得对我严苛。我可是不止一次救了你的命。”
“嗯,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了。要不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