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真以为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脸烧得发烫,沈流光的脸色渐红,倒显得有一丝娇媚的韵味。
难得看见沈流光这幅撒娇卖乖的姿态,谢星月还是被沈流光的姿色吸引住,最终忍下了不耐烦,好言相劝沈流光喝药。
“喂我。”
见谢星月脾气好,沈流光得寸进尺提出新要求。
“……”
无语,谢星月内心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算了,病者为大,依他一次罢了。
刚从慕良舟回来的萧玉恒,听闻沈流光病倒特地来探望,正要房门口便听见夫妻两人的玩笑声,是沈流光死皮赖脸的声音,“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自己熬一熬,烧就退了。”
以退为进,逼迫谢星月哄着他喝药。
那矫情样的劲萧玉恒从来没听过,不由嘴角抽了抽,怀疑这还是他认识的沈流光吗?
这状况看起来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萧玉恒失笑,转身离开,不打扰小两口的温存。
喝药墨迹了半天,谢星月正准备歇息时,沈流光起身将床让给谢星月,自己睡摇椅上,“你睡床上,我睡摇椅,免得把病气传给你了。”
这会子倒想起病气,适才也不知道是谁一直黏着谢星月不放。
“你是病患,你睡床吧。”谢星月怎麽会让病患睡摇椅,待会又闹不舒服了。
沈流光坚决不让谢星月睡摇椅,这是他作为男人的底线,怎麽可以让女人睡椅子,自己睡床。
僵持不下,谢星月提出建议,“那我去其他房间睡,你睡这里的床。”
原本还躺在床上的沈流光麻利起身,拦住谢星月的去路,“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我都生病了,你非要气我。”
瞧沈流光这气势,谢星月真不觉得他病得有多重。
也不不行,那也不行,那可如何是好?
沈流光又磨磨唧唧说了一会话,谢星月直接拉过沈流光的手,一起躺被窝里了。
“待会把病气过给你了。”
被谢星月拉着躺床,沈流光的嘴角难掩笑意,仍是一副为了谢星月着想的难为情。
嘴上说着不想谢星月跟着自己染病气,手里摸索,揽过谢星月的腰身。
滚烫的胳膊环着自己,谢星月不客气拍着沈流光的手,闭着眼睛都知道这家夥在干嘛,“生着病呢,安分点。”
许是累着,沈流光这次入睡很快。
谢星月伸手为他遮掩好被褥,靠在他旁边安静入睡。
半夜,沈流光退烧。
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更换衣裳,谢星月忙碌了好一会儿。
摸着沈流光额头温度正常,两人相依着入睡。
养了两日,沈流光身体完全恢复。
见萧玉恒急匆匆来见,沈流光邀着谢星月一同出门,被拒绝。
“你们去吧,我和思安有约了。”
这两日,林思安的身体明显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