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十,宝宝出生了。
姜忆抱着刚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流着泪笑着说:“宝宝,新年好。”
“宝宝,你是赠与我的动力和幸福,希望。。。你能健康成长。”
“宝宝,你就叫予抻。”
“小抻。”
第一千零四十天,小抻两岁了。
“三三得九,三四十二,三五十五。。。。。。三九二七,妈妈。。。今天的背完啦。”小抻坐在大石头上看着妈妈摘草莓。
姜忆摘了个大草莓递给小抻,笑道:“哇小抻好棒呀,这是奖励。”
“嘿嘿谢谢妈妈。”小抻咧嘴笑着,伸出双手接过比他手还大的草莓。
“那还有古诗呢,锄禾日当午。”姜忆问。
“汗滴。。。禾下土。”小抻断断续续地回答。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人之初。”
“性。。。本善。”
小抻晃着小脚边吃着草莓边牙牙学语地和姜忆对答。
姜忆摘了手套在小抻面前蹲下:“小抻怎麽这麽聪明呀,我教几遍就会了。”
“听。。。过。”
“在哪里听过呀。”
“很。。。久。”
姜忆笑着亲上小抻肉嘟嘟的脸颊,“确实很久呢,在妈妈的肚子的时候就听过了是不是?”
“。。。是。”
“哈哈哈哈是啊,真聪明。”
第一千四百天,小抻三岁。
“严予抻你小子学会偷钱了?是不是那婆娘教你的?反了,帮着外人,我才是你老子!”严天抽出皮带对着小抻打过去。
“你还躲?你妈不给老子钱,你还偷我的钱?”
“是妈妈的,是。。。。。。你先偷的钱。”
“我打死你,真的是没家法了是吧。”
“严天!”
姜忆冲过去一把抱起小抻捂着他的耳朵:“打孩子算什麽东西,你连人都不算,算什麽老子。”
“你他妈的。”严天举着皮带抽过去。
姜忆连忙转过身护着小抻的头。
“妈妈!”
一瞬背上火辣辣的,姜忆看着小抻伸到她脖子後的手。
抱着他跑回房间锁好门。
姜忆抓着小抻的双手反复看,被打到的手背已经红肿了,她皱着眉哽咽道:“你怎麽能伸手去呢?”
想到什麽又连忙脱了他的衣服,後背有一条手臂宽的红痕,已经泛起红肿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发紫。
眼泪直线垂落,姜忆找出药膏轻轻抹在小抻的背上:“你不要去惹他,怎麽被打了也不哭一声,多痛啊。”
“他喝酒了力气很大妈妈打不过,所以你不要靠近他,不能离开我。”
“刚刚我就去上个厕所,不过就是一会他就打你了。”
“以後他要打你了你就跑知道了吗?”
“不要傻傻的和他对着干。”
姜忆越说声音越哽咽,直到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