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被安涴羞恼推了一把。梁束闷笑,低沉充满磁性的笑声从震动的胸膛里传出,让安涴耳膜发痒,不禁侧头躲开,往他怀里埋地更深。
刚刚还得意发欠的男人瞬间闷哼一声,一把按住安涴肩膀,“宝贝,别动。”
安涴僵住。
梁束也一动不敢动。
昨日他还能大放厥词说不做他女朋友可得不到他的肉。体,今天他可不敢,他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底线”了!
颈侧青筋爆起,梁束盯着她凌乱发丝遮住的脸颊,通红的耳朵,喉结滚动狠狠咽下口水。发狠似的咬紧下颚,凤眸微阖,半晌後深吸一口气才说,“你刚刚要跟我说什麽?”
嗓音喑哑的不成样子。
安涴就在他怀里,察觉到他的异样,浑身发烫。
抿紧双唇,过了一会儿才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低声答道,“我这几天要离开剧组一趟。”
梁束立刻睁开眼,锐利如鹰隼,“嗯?”
安涴没看到他的神情,继续说,“王哥给我接了几个商务资源,尽量排在一天,到时我要回滨城一趟。”
梁束闻言眸光发深,半晌未言一语。过了会才低声道,“哪天回?”
安涴:“还没跟魏导商量具体时间。”
听到这话,梁束紧绷的眉心瞬间平展,眉梢眼角浮现一丝笑意。
“先跟我说的?”
“嗯。”
“第一个跟我说的?”
安涴看他一眼,“嗯。”
梁束低头,双臂抱紧她,嘴唇仿佛无意轻触她敏感通红的耳廓,“安涴。”
他低声喊她名字,在她侧过头看他时,他又微微俯身,双唇擦过她的唇角,“为什麽我是第一个?”
面若红霞,安涴瞪他,“为什麽你不知道吗?”
梁束笑笑,摇头,“我不知道。”
又往下,彻底贴住她唇角,轻轻触碰,又往前寻她湿。润的唇瓣,“你告诉我。”
轻轻吮吸一下,又擡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里如有烈焰,“为什麽?”
“为什麽呀?”
他浑身滚烫,又故意撩人。安涴周身仿佛都是火焰,烧得她眸光水润,垂着的小腿悄悄振颤着。她难耐地推开他,低声求饶。
可他双臂硬如钢铁,让她无法撼动。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到跟魏导请完假抵达滨城,安涴都无法面对。
夜幕深重,她趁梁束去洗澡,联系王希慷来接,那叫一个落荒而逃。
上车後,她拍了拍胸口,猛松口气。
“怎麽了这是?”
王希慷小小的眼睛里盛满了大大的疑惑。
安涴摇头,一副不想说的模样。
王希慷又看她一眼,见她情绪不低落也就没问。估计是小两口有什麽事。安涴坐在副驾,王希慷习惯性将空调调高两度,刚一动就被安涴调了回去。
王希慷:“不冷啊?”
他知道安涴比较畏寒。
安涴摇头。
她热,要吹吹。
明明已经洗过澡,可那好像还粘腻,湿润极了。
一想到刚刚,她扶着他的肩膀,他急促难耐的低。喘声。难以自制的,安涴抱紧自己,缩到车门旁。
明天一天工作,安涴闭上眼强逼自己冷静下来睡一会儿。
可梁束可真坏啊,在现实不放过她,在梦里更是。
她看到他清晨起床,从冰箱里拿出一颗西红柿,走到厨房水池旁打开水龙头,将水流调的很小。细弱的水流冲过西红柿,被他用指腹洗净每一处。
然後,他耐心细致地沿着细纹撕开果肉,任汁液漫到手上他都没管。反而轻缓低头,舔静肆意流淌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