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三年前容钦曾经不遗馀力帮过她一次呢?
这个人她看不透,说不清。
正想着,不远处的白色保姆车,高大的男人踏下车,立在车门那双臂抱胸。
即使隔得远,安涴从他的姿态都能想象出他面色不善的模样。
她突然觉得梁束招人喜爱的很。
顶着他如有实质的目光,她脚步轻快走过去。毫不客气撞开他,上保姆车将饭盒放到桌子上。
梁束跟在她後面,“今天怎麽不在外面吃?”
安涴没好气瞪他一眼,他还好意思说。今天他在化妆间起的幺蛾子,一上午工作人员们探究好气八卦的眼神都快把她穿成筛子了!
她可以无声纵容他像小狗一样围着她划地盘,但是没有兴趣让别人围观。
“外面太热,吹吹冷风。”
梁束闻言有点纠结,“可你生理期快来了吧?”
安涴扭头看他。
梁束小声道:“吹太冷,你肚子疼。”
微顿又说,“昨天晚上你手脚都很凉。”
安涴:“?”
梁束:“你睡着之後,就……到我怀里了。”
梁束怕安涴炸毛,措辞非常讲究。他吞了个音,她昨天睡着之後,冷得很快滚到他怀里瑟瑟发抖。
梁束百般纠结,怕她冷想关掉空调。
但又舍不得软香如玉主动靠过来的她。
最後还是悄悄下床把空调关掉。
来回折腾,这才睡晚了,後来睡得也格外沉。
安涴昨天把人差点扒光本来就心虚。
没有彻底和好,她还是想端着点要脸小仙女人设的。不说小仙女吧,起码别一上来就是饥渴的女色魔。
不得不说安涴是有点子自我洗脑在身上的,这时她俨然忘记之前自己大肆玩橡皮泥的事。
在两个人默契下,这个话题就被揭过。
安涴没有将空调调低,梁束也没再说出去吃。
吃饭时梁束自然给她夹菜,午餐都是她爱吃的菜,没一会儿她碗里堆满层层叠叠的肉山。安涴要给他夹回去,梁束立刻“贞洁烈夫”般护住碗。
“你瘦,你多吃点。”
“……”
安静吃完午饭,安涴靠在车壁上昏昏欲睡。
梁束洗完碗筷回来就见她像小猫似的头一点一点的,心都化了。走过去坐到她身旁,轻轻托住她脸颊,将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安涴睡意朦胧:“洗完碗了?”
梁束嗯一声。
安涴低声嘟囔句什麽,但梁束没听清。他低头吻了吻她头顶。
其实他付了工资,这些琐事他不用做。可是他想做,在他的车上,她在睡觉,他在洗碗,像平常的小夫妻一样,这种生活是他曾经憧憬过又惨烈破碎过的。
等她睡熟之後,他轻轻抱起她走到车尾的双人大床边,将人放下。
然後自己也躺了上去,在她旁边闭目养神。
昏昏欲睡间,他好像做了清晰的梦,怀里的姑娘变成了调皮的八爪鱼,柔软的腕足扫过他衬衫上一颗一颗扣子,衣襟大开,然後探了进去。
梁束惊醒,下一秒觉得不对劲。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襟真的松散打开,她的小手正无意识地抚过他鼓起的胸肌,然後往下,漫过整齐排列的腹肌。
他猛吸一口气,痒得收腹。没想到这却给她行了方便。
今天他没系腰带,收腹後,腰腹和裤子之间露出一道细窄的缝隙。
缝隙虽小,但足够她手穿过。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