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盯着你的,一点规矩都没有,跟在城主身边只会给城主丢脸!”虞婆临走时警告道。
桓襄此时怒意已经达到顶峰,目送虞婆离开後,桓襄直接推门入屋,揣着怒意道:“我不管,你赶紧把那个虞婆赶走!这个主院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听到桓襄的声音,鹤青强忍着困意睁开眼睛。
“赶不走,她是母亲派来的,我已经答应母亲要留她在这,突然调走她不太好吧?”
“留她在这你就别想着二人世界了!”桓襄坐到床边,抱着臂膀生气道。
“等晚上嘛,晚上她就回房休息了。”鹤青转过身来抓住桓襄的衣摆,眼神迷离,充满暧昧。
对于鹤青的妥协,桓襄依旧不满意,“那以後都得这麽躲躲藏藏的,我不乐意,你赶紧想办法!”
“那也要过一段时间,平白无故把人赶走怎麽说都说不过去。”
鹤青哄了半天,桓襄才勉强接受虞婆。
屋内安神香烧的正旺,桓襄坐了一会儿困意上涌,竟靠着床框睡着了。
等桓襄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起身一看鹤青还在睡,吓得他赶紧把安神香给灭了。
“凌家的安神香怎麽这麽厉害,闻一会就困!”桓襄拿起剩下的香渣看着,是真心好奇里面放了什麽东西,药效这麽强。
正当桓襄发着呆,擡头就看到推门进来的虞婆。
虞婆见到桓襄也是吓了一跳,跑上前去揪住桓襄的耳朵把他带出房间。
“你什麽时候偷溜进去的!”虞婆气得拿起靠在墙角的扫帚,指着桓襄质问道:“今日敢在城主屋里穿一件里衣,明日是不是敢爬上城主的床!”
桓襄被莫名其妙地数落一番,一个没忍住直接道出实情,“我本来就是他的夫君,两人共处一室天经地义!”
“什麽天经地义,我看你是痴心妄想!”虞婆毫不客气地往桓襄身上甩了一扫帚,“你这小小侍卫,竟把心思动到主子头上来了!”
门外的动静惊动到鹤青,担心桓襄能和虞婆吵起来,鹤青赶紧出门劝架。
看到鹤青身上也是单薄一件,虞婆直接崩溃了:不会已经睡到一起去了吧!
当着城主的面,虞婆不敢造次。但这个猜想已经烙在心上,虞婆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告诉梁夫人。
至少得让梁夫人考虑下城主娶亲的事,先成家再立业,得早日把城主夫人确定下来。
虞婆前脚刚走,桓襄後脚就踢起扫帚出气。
“当初就不应该说我是你的小厮,现在倒好,我连你房间都进不去!”桓襄极其委屈道。
长这麽大,桓襄还是头一次受这委屈。
“是有点麻烦了。”鹤青也认同道:“虞婆管的的确太宽了,要不我晚上的时候去红霞院请安,跟母亲说一声?”
“你快说,我可不想再受气!再这样下去,我这暴脾气忍不了!”
“哈哈哈哈,难得见你吃瘪,这虞婆婆当真是克你!”鹤青忍俊不禁,他还是第一次见桓襄这麽委屈。
“不准笑!”
桓襄说完把鹤青抱起举高,鹤青双手揽住桓襄的脖子,垂头看着桓襄咯咯笑道:“怎麽,还不准我笑话你了!”
“笑话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桓襄仰头亲吻住鹤青的嘴唇。
一番缠绵後,鹤青再难忍耐,伏在桓襄耳边道:“桓襄,我们去屋里吧,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忙!”
“好!”桓襄爽快答应道。
正当桓襄抱着鹤青进屋,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凌老夫人的哀嚎,“哎呀你们这是在干什麽!”
鹤青听到凌老夫人的声音,整个人一激灵。他立刻从桓襄身上跳下,下意识躲到桓襄的身後。
虞婆站在凌老夫人身後,指着桓襄道:“老夫人,城主身边的这个阿言果绝对有问题!”
“祖母,我……”
“晔儿你别说了,祖母都知道!”对比虞婆,凌老夫人就镇定许多。
“我和城主早就私定终身,碍于悬殊身份,就一直没有公之于衆。”桓襄再次当着虞婆的面说明两人的关系,希望虞婆能别再管他和鹤青的事了。
“小小侍卫也敢攀龙附凤?”虞婆逮着桓襄数落道。
桓襄闻言只能自认是报应,想他之前也是这麽想过鹤青,还嫌弃过他。如今因果轮回,被嫌弃的人成了自己。
“祖母,我和桓,我和阿言确实是私定了终身,还望祖母能够同意我们在一起。”鹤青极其真诚道。
“晔儿有喜欢的人,这是好事啊!但光天化日之下,咱们还是得克制些。”凌老夫人拍了拍鹤青的手,暗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