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颜在门口恭候多时,看到鹤青进来的那一刻,别提笑得有多灿烂了。
“城主来了。”白颜殷勤地带路,一路上说了不少暗示的话。
看到白颜把鹤青带到居住的房间,桓襄皱着眉道:“既然是和城主见面,不应该在外堂吗?擅自把城主带到里屋,这不合规矩!”
“城主是我的小叔子,是最亲近之人,如何不能促膝长谈了?”白颜一句反问,听得桓襄是火上心头。
说完白颜就揽住鹤青的胳膊,带着鹤青去自己的房间。
桓襄不死心地跟过去,却被白颜拒在门外。
“我们一家人说话,你一个外人就不要掺和进来了。”白颜毫不留情,直接在里面把门反锁上。
“是吗?你真以为我们刚来还什麽都不知情?”桓襄扬声威胁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身为凌家的少夫人,看似风光无限,其实也就是个下人命!否则你这远山院,怎麽也不见几个伺候的丫环!”
“够了!”
被人戳中伤心事,白颜也泄了气。他无力地打开房门,让桓襄也进来了。
白颜和鹤青面对面而坐,桓襄则站在鹤青身後,监视着白颜的一举一动。
“不是说要请我家城主喝茶吗,怎麽到现在还不动?”桓襄率先开口道。
桓襄的出现打破了白颜所有的计划,他呆愣愣地起身,“我现在就去拿用具,城主稍等片刻。”
转过身去架子上拿茶具的那一刻,白颜还是不忘正事,在茶盏中抹上迷药。
这迷药是凌家自制的,稍微一点剂量就能让人昏睡不醒。
无论如何,先让那个碍眼的阿言睡着才行。
“已经泡好了,两位都尝一尝吧!”
白颜满上三杯茶水,自己端走一杯,然後把剩下两杯放进托盘中,示意桓襄端走。
桓襄走到桌子中间,趁白颜不注意,迅速换了茶水,最後留下那杯下了药的茶给白颜。
白颜没有察觉到异样,毫无防备地跟鹤青一同饮下。
茶水一下肚,白颜就感觉大脑晕乎乎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
不是,什麽情况?白颜张着嘴想说些什麽,但困意袭来白颜终是没有熬住。
“这什麽情况?”鹤青从座位上起身,推了推睡着的白颜,半天也没有得到回应。
桓襄抱着手肘,得意道:“看吧,他这是要迷晕你然後做茍且之事!得亏我反应快,把茶杯给调换了!”
“那他的目的是什麽呢?”鹤青不理解,“年纪轻轻死了丈夫,又不愁吃穿,安心过日子不好吗?”
“这谁知道呢,宅院孤寂,看你孑然一人就想找个伴!”桓襄没好气道。
“罢了,先把他擡到床上去吧。”鹤青还是心软,招呼桓襄帮忙擡人。
两人合力把白颜擡上床後,桓襄意外发现他睡的床有点问题。
敲了几下床板,桓襄猜测道:“这个床里面是空的。”
“空的?不会里面藏了什麽宝贝吧?”鹤青露出狡黠的微笑,俯下身子查看机关。
“应该不在这。”
桓襄把白颜推到床里面,而後掀开被褥。一道暗门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鹤青把暗门打开,才发现床板里面放着的是一个大箱子。
两人把箱子擡出,随後将一切复原。
“箱子上了锁,应该还要找钥匙。”
“要什麽钥匙!”桓襄从梳妆台上找了一个细簪,放到锁芯里一撬。
“啪嗒”一声,大锁落下,鹤青满怀期待地打开箱子。
本以为上一任城主在白颜这藏了些什麽东西,没想到箱子里的东西让在场的两人都羞红了脸。
“这,这都是什麽赢乱之物!”反应最大的还数桓襄,他这方面经验少,每每看到这些用具还是会心跳脸红。
“不是说凌峻身体不好吗,白颜这是把人榨干的吧?”鹤青憋笑道。
“不好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桓襄盯着白颜,充满戒备道:“保不齐他勾引你,是真的图谋不轨!”
桓襄这麽一说,鹤青也开始害怕起来:万一今晚他真的晕倒了,白颜对他做的那些事,他是一概不知。
“所以以後还是离白颜远一点,别傻不兮兮地跟人家亲近!”桓襄借口教育鹤青,顺带把箱子合上。
“等会把箱子放回原位我们就走吧!”桓襄建议道。
“不嘛!”鹤青直接坐到箱子上,恳求道:“把东西带回去吧,我们试一试!”
“试,试什麽试!”桓襄涨红了脸,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增添一丝情趣嘛!再说了,东西留在他这,你就不担心他哪天真对我行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