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不是在丞相府吗,送到丞相府让她们主仆相见吧。”鹤青最後还是心软,给了霄月一条生路。
“是,属下这就去办。”
紧接着,黎少东让人扛起霄月,不顾她的挣扎反对,强行将她塞进马车,那辆马车又往丞相府的方向驶去。
侯府侍卫被解决,此时侯府就剩下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仆和侍女,构不成威胁,鹤青还是留他们在侯府当差。
鹤青继承荣格爵位成为平阳侯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因此阿绍让人把主院打扫出来,想让鹤青搬去主院住。
鹤青对住在哪倒没有太大的意见,既然阿绍能给他安排妥当,到时候他直接住进去就是,也用不着他烦神。
主院曾是荣格居住的地方,倒不需要多长时间的打扫,只是把一些家具和衣服换掉,手脚利索的家仆很快就收拾妥当。
走进荣格曾经住过的房间,墙上的一幅画立刻吸引住鹤青。
“侯爷,这幅画画的好像是您,要给您换掉吗?”正在倒茶的侍女突然开口道。
“画的是我,为何要换掉呢?”
“奴婢怕您不喜欢这幅画,就想着给您换一幅。”
“多谢你的好意,本侯挺喜欢这幅画的,你下去领赏吧。”
一听有赏钱,侍女喜上眉梢,回了个“谢过侯爷”後,立刻跑下去领赏去了。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鹤青和阿绍。
鹤青擡手摸着墙上那幅画像,猜测道:“这画都有些褪色了,应该放了很久了。”
“这画像上的人,是荣鹤荣公子。”阿绍开口道。
“真正的荣公子吗?”鹤青拿下画像仔细比对,略有遗憾道:“像是像,但感觉还是差点意思。”
“荣公子过世的消息知道的人很少,您顶着这张脸,旁人不会怀疑。”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更像一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属下明白。侯爷有所不知,属下精通易容之术,侯爷若是愿意,属下可以让您跟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
“真的吗?”鹤青上下打量起阿绍,笑道:“我竟不知你有这个本事。”
“侯爷若是不信,明日属下给您画一个试试。”阿绍拍着胸脯保证道:“绝对和画中人无二。”
“正好我明天要去丞相府,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易容之术吧。”
鹤青将画像重新挂上,随後就脱下外套瘫靠在床上。这几天的运动对于鹤青来说是体力的巅峰了,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侯爷,还是要洗漱之後才能休息。”阿绍提醒道。
“真累啊!”鹤青擡起胳膊抵着额头,心里很是烦闷,“你别在这指手画脚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阿绍没有料到鹤青会对他下逐客令。这要是放在以前,鹤青会让他伺候更衣,现在却直接赶他出去。
无奈之下,阿绍只能退出房间。和以前一样,阿绍就坐在门口替鹤青守夜。
是夜,京郊马场。
桓襄清点好最後一批货物,随後就招呼马场夥计去马厩牵马运货。
原本他来这是处理和荣格的买卖。後来收到渤海国的来信,他们想私底下进行贸易,开出的价格可观,桓襄就破例在马场多待了几天储备货物。
今天这批货物送出去,他也是时候回京了。
许久未回京城的桓襄,根本不知道京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等桓襄回到庄园,发现前厅的灯依旧明亮。前脚刚进前厅,桓襄竟然见到许久未见的杜婆婆。
“出事了,出大事了!”杜婆婆神情严肃,与之前笑嘻嘻的模样反差极大。
桓襄从杜婆婆的表情中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张嘴就问道:“怎麽了,是荣鹤出什麽事了吗?”
“你要说是王妃的事,那倒真跟他有关系。”
一听真是鹤青出事了,桓襄立刻紧张起来,赶紧让杜婆婆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
杜婆婆知道的无非就是荣格和程勤遭绑架,之後宋枝涯将人救出,要跟荣格成亲的事。
大体的事情经过是这样,但实际发生的事她手底下的几个老婆子是看的清清楚楚。
“城南沙河镇的吴婆子亲眼所见,说是王妃带着宋大人去了城南郭家的布料店,过了许久就看见宋枝涯抱着人出来。我呢就感觉事情没那麽简单,让人打听了一下,您猜怎麽着?”
“本王猜不出来,你快说!”桓襄只想知道和鹤青有关的事,对于其他的事桓襄都显得不耐烦。
“那平阳侯和程府公子是王妃派人绑架的。而且王妃好像认识什麽不得了的大人物,我看他们身着黑衣,腰间都戴着佩剑,绝对不是王府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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