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世界,咒灵不会再出现,咒术师失去了咒力,但是他们的术式却转化成了他们的异能力了,或许过了一段时间,这个世界上只会存在异能力者,再也不会有咒术师了。
果戈里在一旁听懂了,他笑得格外开心:“哈哈,费佳一定会超级讨厌这个变化的。”
晴也听到这个名字忽然反应过来了:“所以,他们有抓到费奥多尔了吗?”
“没有!”中原中也一把推开门走了进来,後面跟着的是还缠绕着绷带的太宰治,他手臂上的灼伤还没有好。
晴也给了两个女孩一个眼神,她们就一起离开了。
晴也有些疑惑地看着中原中也身上的伤:“你这,又是怎麽弄的?”
中原中也气得侧过了头,太宰治在一旁憋笑。果戈里凑到耳边解释,原来那个时候失去了黑影影山的蛊惑之後,太宰治狠狠坑了中原中也一把,所以。。。。。。
中原中也原地朝着太宰治的手臂上打了一拳,对方躲开了。
太宰治绕了一个圈,说起了正事:“那只老鼠早就跑远了,但是这一次基本上算是他多年的计划都大失败了,足够他难受好一阵了。”
“听起来他还会搞事情。”
太宰治理所当然地说道:“他们才不会停止捣乱呢。”
接下来太宰治又跳跃地说了很多故事,譬如那个传说中的猎犬部队解体重组了,但是作为内部解决的事情,真正解体的原因却被隐瞒了下来。福地樱痴似乎被关押处理在某个监狱。异能特务科的坂口安吾天天在骂骂咧咧地加班。
那个被关在柜子中的立原道造差不多是在几个小时後被想起来了,不用担心,对方完全没有受伤。但是对方也成了坂口安吾黑名单上的一位。
因为经过太宰治一点小小的推动,坂口安吾需要把立原道造在猎犬中的资料全部消除。至此以後,再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立原道造曾经属于猎犬了。
立原道造一直都是港口mafia的人。
“擂钵街呢?”晴也问到,他们当初是在擂钵街解决的事情,虽然没有造成很大的破坏,但是估计会对当地人産生一点心理阴影。
中原中也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太宰治哈哈大笑。
晴也看着他们拍的照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擂钵街的中心空地上留下了一栋巨型的黄金雕像,雕像就是放大版的影山茂夫。站在地面往上看可能第一时间不能够认出来,但是中原中也他们是飞到半空中拍的照片,晴也在第一时间就认出来了是影山茂夫的样子。
晴也想,那把所有人都没有办法得到的剑应该就被困在其中了吧。
“这座雕像很奇怪。”太宰治解释道,“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黄金制成的,但是任何方法都没有办法从其中撬下来一点,应该是那个小孩动的手脚吧。”
晴也挑眉,但是没有否认这个说法:“说起来影山和他师傅呢?”
中原中也说:“晚上就连夜跑了,根据那个成年人的说法就是,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再来横滨了。”
晴也惋惜地长叹一声:“哦——横滨可是一个好地方啊。”
刚说完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发出了相似的笑声。
“所以这个雕像之後要如何处置?”
太宰治翻出来一张白纸和圆珠笔,在纸上涂涂画画後给衆人展示,“根据多方的说法谈判,他们决定不对其做任何的改动,以雕像为中心开始构建新的平台,然後整体改造擂钵街,把往昔所有的一切都填平。”
晴也都不敢相信这些事情居然在他昏过去的几个小时内沟通完成的。他转头问中原中也:“这事难道你同意了?”
虽然并不是说擂钵街是由中原中也管辖的,但是如果真的要改造擂钵街,至少要看看中原中也的面子吧。
“为什麽不同意?”中原中也压低了自己的帽子,“我可不想十多年後在看到擂钵街中的孩子居然还是过着我曾经的生活。以这个方式进行改变也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晴也抿唇笑了,所以说中原中也真的是一个善良的人。
接下来几天几乎都是在收拾这场乱局的後遗症,果戈里以某种利益交换给了他们一些费奥多尔曾经的旧安全屋地址,但是并没有任何的作用,费奥多尔早就把重要的东西拿走了。
晴也後来也去和家入硝子聊了一下发生的事情,以及夏油杰的问题。
或许,夏油杰是真的选择留在了那个异世界,至于为什麽,对方的想法又到底是什麽,他们都没有办法猜到。
家入硝子带着晴也去看了那个被阿久安川耗尽一切心血想要复活的尸体。见到的第一面,晴也还以为是阿久安川呢,但是後来才肯定对方真的只是一具尸体。
这是最後一面,家入硝子之後就会对这具尸体进行一系列操作,真正的入土为安。
那个被两面宿傩当成容器的虎杖悠仁,他很幸运,及时成为了容器还是活了下来。有人很好奇对方到底是如何和夏油杰他们搅和到一起的。虎杖悠仁说,他们掌握了他父母的消息。
五条悟接手照顾虎杖悠仁,至于对方的身世,五条悟亲口和对方解释了。
虎杖悠仁有些不能接受,或者说他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现在也并没有了所谓的咒术师,他就像从未来过这个充满神奇色彩的世界一样,悄悄离开了这里。
家入硝子有些惋惜地说道:“我只见过对方几面,那个时候他什麽都不知道,我去给他治疗的时候,他还会给我准备小吃,是个好孩子。”
晴也只记得对方热情的笑容,“或许,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吧。”
港口mafia工作室里面,晴也难得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思考,而不是悠闲地喝酒玩手机。
森鸥外本来还在完成公务,但是孩子静悄悄,实在是放不下诡异的心,最後也是坐到了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