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是真的可笑。
许舒檬定定看着他,眼底都是真情实意:“我为你好。”
他有点崩溃。
一句我为你好,就像是打着关怀的旗帜,让他根本没办法反驳。
“我不需要。”
又怕她误解加深:“我不要你用这样的方式对我好。”
为什麽要避开?
为什麽要注意?
原来是怎麽样,现在还是怎麽样,不好吗。
许舒檬慢慢:“可是,你也应该有选择。”
周祠压抑着。他甚至开始看着她,眼底铺上一层不争气的焦急:“我该有什麽选择。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不要。”
许舒檬难得在他面前硬气一回:“你不试试怎麽就知道你不要!”
他终究是忍不住了。
这和把他往别的女人身边赶有什麽区别。
把人往後面一推,许舒檬的蝴蝶骨碰到墙壁。
她轻声疼的倒吸气。
他听到了,没辙,觉得自己不该冲她发这麽大的气。
最後嗓子哑了,连周遭的气压都冷了下来。
没这样过。
第一次。
很奇怪。
又很难受。
不是过家家的吵闹。
而是彼此扎心的争执。
争执,她不该不合时宜。
她该理智而清醒的拉开分界线。
周祠最後都快被她倔强的态度给气笑了。
不然呢,还能气哭吗。
没开灯,室内黑暗。
他手撑着墙壁,头埋在她耳边,闭着眼睛,呼吸像粗重的拖拉机。
也是煎熬了好久,他才张了张干涩的嘴唇:“那你到底想我怎麽样?”
卑微,连气到流泪都要藏着捏着。
她贴着墙,整个人被他的身子笼罩。两个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拉的老长。
等一切恢复平静了。
她偏开头:“不是你该怎麽样,而是我该怎麽样。”
好。
很好。
他还能怎麽样呢。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