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还是不清醒啊。”
赵澄沉江里还好,人还活着,总会招杨丶李两家人上门。
“江府赵氏的人都得死,你爸既然把他带进家里,我自然不能让人活着出去。使用毒也好,谋杀也罢,都要把这个祸害解决了。”
“是!”脸色阴沉的葛续离开爷爷房中,脑海开始计划弄死赵澄。
这麽个疙瘩留在家里,不挖掉他内心难安。
受到药物影响,赵澄睡得很沉,甚至连梦也没做。
一觉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关在金色的鸟笼里。屋子房间的灯很亮,难以判断现在是什麽时间。
“你醒了。”坐在鸟笼外面的葛东卓,欣赏着里面的金丝雀,手指把玩着当年私下拿走赵显尊的红色宝石胸针。
赵澄坐起,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抓住金色栏杆。
“你儿子一定很生气。”他眉弯眼笑。
“放心吧,处理好葛氏内部问题,我会带你回京。”葛东卓也勾起笑容。
“你老婆不是在京城吗?你想让我和她上演宫斗剧?”赵澄好奇。
“是的,她在京城。但我会妥善处理好我和她的关系……还有,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记忆中,赵显尊不会说出这麽低俗的话语。
“不喜欢我这样说话啊?不喜欢就对了。”赵澄纯透的眼眸,透骨凛冷。“若是我父亲,你没资格站在他面前说出一句话。”
他父亲只需要一句话丶一个眼神丶一个动作,追随者们,就能为他处理掉任何事,根本无需多言。
“现在的我是一家之主,拥有着与他匹敌的权势和地位。”赵显尊还活着,不会再视他为角落里的小人物。“我才是那个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
你母亲魏环,一个让我羡慕嫉妒的女人,才没有资格留在他身边。
“不,二十年前你没有资格,二十年後同样也没有资格。你身上阴沟老鼠的味道,并不会因为你篡取赵氏的权力就会消失。那肮脏的味道,一直伴随着你,你再怎麽洗,也洗不掉那股臭味。”赵澄赤口毒舌。
“……闭嘴。”葛东卓警告,把玩着胸针的手指一紧。
“呵呵,所以你根本不配站在我父亲面前。”赵澄无视阴冷的警告声,目光放到熟悉的物件,鄙夷不屑道:“鼠窃狗盗。”
“赵澄,我会留时间给你成为和你父亲一样的男人,如果你不改,我会手把手亲自教你改。”葛东卓耐着性子说道。
“我不是我父亲,我父亲已经被你逼死了。”赵澄说出这句话,那语气和表情,又和赵显尊重叠一起。
身份显贵的男人,一身高贵气质,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被这句“我父亲已经被你逼死了”刺了一下心脏,葛东卓压下内心痛楚:“你会原谅我的。”这句话,也不知是对谁说。
旋即,他的目光,从赵澄脸上,爬到敞开的白色睡袍胸膛上。
细腻柔美的皮肤,一旦被人触碰侵犯,仿佛就会泛起情欲的色彩。
二十年前,多少个日夜幻想与赵显尊发生性关系,以满足不可告人的欲望。侵犯那个尊贵的男人,成为性爱上的掌控者,是他唯一能够真正逾越对方身份的方式。
现在,他把赵澄关进鸟笼,可不仅仅为了观赏用,自然要满足所有欲望——包括身体上一直以来对赵显尊的性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