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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关于生辰番外(第5页)

“可能……我在反而不好解释?”

许枫桥手指着下一行,“这里提到你了!”

……

蕤赞曰:“裴三真乃大丈夫也!吾亦求速死,宁保名节归于泉壤,无愧朝廷!”

……

“啊?我什麽时候说过这种话?”

两个越靠越近,目光聚集在下一行。

……

渔阳王至,率义师攻府衙,贼当即四散,闻之,欣然曰:“国朝有此二士,何愁祸乱不平?”

……

“这麽冠冕堂皇的话,会从我一个武人嘴里说出来?嘛,不过事情的记载大差不差,前因後果都交代清楚了。”

两人面面相觑,忽然同时噗嗤笑了出来。

“我明白玉楼的意思了。”

他们的经历,波澜起伏,可以算得上是传奇了。具体的细节和对话,可能记载得不是很详细,就连他们的形象,也在不同人的笔下,有不同的诠释。

那之後呢?

卢蕤握着那根鼠须笔,“以後轮到我们写别人的传奇了。”

一番洗漱後,许枫桥还是念念不忘那两件红衣。

那是他送给卢蕤的第一件衣服——如果貂裘不算的话。

结果穿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草草脱下了?不行!绝对不行!

窗外天气闷热,卢蕤刚洗过澡,又出了点儿汗,刚换上的白袷也有些潮。他穿上木屐,拨弄着头发绑好,打算就寝安歇。

走了一半,木屐哒哒作响,廊下已经开始滴雨了。

卢蕤卷起竹帘,挺直脊背,昂起头伸手接雨。

皇帝给他挑的宅子,好就好在僻静,雨打芭蕉,枫树飘飖,泡桐花谢,绿意幽幽。片刻後,他放下绿窗纱,屋子里的灯盏也被吹灭一半。

阿桥去哪儿了?他坐在床边,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

估计是累着了。卢蕤侧身入睡,等许枫桥来。

不出一会儿,他就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旋即有人抱住了他,还往他身上裹东西。

还没来得及惊讶,一看是那件红袍。

卢蕤:……

果然还是放不下。

许枫桥身上还有澡豆的气味,卢蕤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晚上睡觉还穿这红衣麽?明天再穿……唔!”

许枫桥蛮横地抱着他,吻了起来。

卢蕤原本闭着眼,须臾後睁开眼往下看才发现,许枫桥只穿了一件寝衣,外面也套了红袍。

卢蕤能理解为什麽许枫桥放不下,因为这两件红圆领袍的料子是许枫桥亲自挑的,上好的青州绫,至于纹路也是卢蕤最喜欢的联珠纹,边缘特意加了团窠纹的五色锦滚边,卢蕤那件的袖口还放大了,像垂胡袖,许枫桥的倒是时下流行的箭袖,非常贴身。

一番唇齿交合後,卢蕤捧着许枫桥的脸,“你该不会想穿着它睡觉吧。”

“啊呀,正有此意。”许枫桥甩开自己的木屐,跨坐在卢蕤身上,手里还有条多出来的长命缕。

卢蕤:……

长命缕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

“我很喜欢这玩意儿的名字,以前过端午的时候,都是我自己给自己系,现在,有人给我系了。”

卢蕤拗不过他,只好抽出长命缕,系在许枫桥手腕上,“端午都过多久了。”

“我不。”许枫桥弯下身,和卢蕤额头贴额头,“我就要你一直给我系。”

此刻许枫桥从暗袋里又拿出一条,扭过身子,系在卢蕤脚踝,“长命缕,长命百岁,你要长命百岁,我也要长命百岁。你多想想这长命缕,再想想我……”

“好。”卢蕤轻声应着。

风雨如晦,如织的雨幕逐渐包裹墙角的凌霄花,唯留一片朦胧的红。四周寂然无声,屋内红衣如江浪,将二人包裹起来。

去掉头衔和尊位,他们在暗夜里忘乎所以,将理智的桎梏踏碎,彻底把自己揉烂丶揉碎,成为被情。欲支配的野兽,享受情。欲禁果带来的至死欢愉。

铺展开来的红衣犹如两瓣蝶翼,见证着破茧而出的情。潮,于黑夜里逶迤生辉,又像是他们合二为一的仪式——长命缕,便是他们致契阔的双跳脱。

自此,愿为比翼鸟,愿为连理枝,碧落黄泉,生死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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