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到一半,就被樊屿握住,南星诧异的看向他:“干嘛?”
樊屿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人好又壕爱扣问号?”
“啊?”南星愣住,没反应过来。
“备注。”樊屿提醒他。
备注?南星脑中闪过那一行字,回忆起来了,他喵的,忘记这回事了。
“你看见了?”他垂死挣扎。
“嗯哼。”
南星骤然将脸埋进身下的被单中,靠,他真看见了,早知道不让他帮忙挂电话了。
樊屿看着他自欺欺人的举动,好笑的将人拉起,嘴上还问着:“我人很好嘛?”
“别管,让我去死。”南星瓮声瓮气的说,樊屿放肆的笑声传入耳中,南星恼羞成怒起身捂住他的嘴,威胁道:“不许再笑了!”
樊屿果然不笑了。
但感觉掌心触碰到对方柔软的唇时,南星就後悔了,他讪讪的想要收回,却撞进了樊屿漆黑的眼睛,半晌,他眼里的情绪慢慢变浓,眸底幽沉隐晦。
南星下意识的想要解释,还未等他开口,整个人就被樊屿忽然拉了过去,猝不及防趴在了他的身上。
“我很坏的。”他沙哑的声音灌入南星耳中,不等南星思索,便贴上了他的唇瓣,南星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想要张口说些什麽,樊屿趁机将轻吻转为唇齿间的交缠,他炽热的呼吸洒在南星鼻息间,让他的血液汇聚到大脑。
在樊屿吻上他的一瞬间,周围的时间仿佛停滞,上次那个吻太过意外,他根本来不及反应,仔细想来除了一瞬间的悸动回忆不到其他,但是现在,南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温热,轻柔,除了上次他并没有经验,于是他只能顺从本心的去回应对方。
他笨拙的动作引来了一声轻笑,来不及羞恼,樊屿就这样猛烈地侵占了他,南星无力的想要後撤,对方直接抵住了他的後颈,所有的挣扎都被吞噬。
两个人在房间内失去理智,渐渐地细碎的吻落在南星的喉结丶脖颈,他忍不住仰起头去抓樊屿的发丝,身体开始变得火热,很奇怪的感受,像是蚂蚁啃食全身发麻。
衣角被掀开,然後南星感受到他的手游离往下,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樊屿一愣,理智回笼,猛然起身留下句“我去洗澡”。
南星重新埋进被单中,看不清神情,屋内只有水声渐渐响起,片刻後,他捶了下床,起身走到全身镜前。
镜中的他两颊上弥漫着潮红,双眼雾蒙蒙的看不真切,衣服上褶皱连连,甚至有褪下的趋势,喉结上那是什麽?他忍不住凑近了去看。
淡淡的红斑,周围泛着血丝,他伸手去碰那块皮肤,忍不住咬牙。
草!樊屿这个狗东西,给他种了个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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