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就帮着外人了,护得住一时护不住一世,有些人就活该被欺负。”
“你什麽人在这口出狂言?别忘了这里是迦南。”颜诗淮忍不住骂道。
“你管我,你该不会是她的朋友吧,看着不咋样啊,她居然会有朋友,贱人居然有朋友?”
“可怜她呗,在这都是吧,同流合污。”
“哎哎,够了啊,同学。”
邹乐融两人打完水回来就撞见这一幕,那几人循声望过来,为首的不镇定了,以前从来没有异性帮过温凌漾说过一句话,除了那个路知鸣。
“同学,少管闲事,小心惹祸上身。”
“她什麽人你没听说过吗?要不要我给你说说?”
“用得着你评头论足了麽?”邹乐融属实有被笑到,大老远跑这来吵架,不愧是清亭。
“是对是错全出于你一张嘴,同学,你们重高也不过如此啊。”
“你……你们普高就很神圣吗?看你长得还有模有样,凭什麽帮她说话?”
“就帮,走走走,进课室去。”邹乐融把挤在门口的人驱散,南星柯看了他一眼,温凌漾便示意他俩快点离开,南星柯拎起旁边想骂却找不到词的路知鸣就走。
“蛮不讲理,有种出来,别以为我们好欺负。”
“咳,没事吼什麽,你喉咙痒啊?”
林唯洲抱着水壶站在门边眯着眼睛打量,懒散样伴着一丝戏谑,无声胜有声,那几人气急败坏。
“关你屁事!”
“还是走吧,他们上课了。”
“慢走。”
见人走远後,林唯洲就没多理会,这有什麽好吵的,闲的不是,素质感人。
邹乐融照常推着自行车出校门,刚整理好擡眼就撞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摩拳擦掌过来,正对面站住气势汹汹瞪着他,邹乐融多半是猜到会发生什麽,很镇定地开玩笑。
“你们昭阳也爱堵人啊?”
“废话。”
三两下人就被拖进了巷子里,自行车随意地丢在马路边。
“行了,行了,这没人,就在这吧,什麽事这麽大阵仗拖我进来?”
邹乐融懒得挣脱绑住手的绳子,颓废懒散地仰头靠在墙上,几个壮汉,不是,高大的纹身哥聚在一边吸烟说着什麽,闻声而来就是今早那几个闲得没事的人。
“不是很会说吗?怎麽不说了?”
“我现在就不说,你们只会绑人是吗?没多能耐啊。”
“你管我们。”
“赶紧松开,不然我就报警就一个都别想离开。”
“那就是我说的算了。”
那几个纹身哥过来架起邹乐融,为首的拿起火红的烟头往他脖子戳下去,周围立刻红了一大片,邹乐融疼得咬牙,眼泪都憋不住弥漫在眼眶,换来几人嚣张的笑。
“滚开!”
脖子一扯一扯地发疼,邹乐融出了一身汗,这招都用了,下一招应该就是殴打了吧,他有点无望地仰着头,很难想象在清亭被霸凌是什麽样子。
“还嘴硬啊?你给我们道个歉就放你走。”
“凭什麽,你们才是该道歉的人。”
“那就再来。”
“捏死我更痛快吧。”
纹身哥捏起他的脖子,邹乐融眼睛都红了,他使出全身力气把人撞倒在一边,不一会又被架起来。
“你们干什麽!放开他!”
温凌漾冲过来把人推开,邹乐融在某一瞬间觉得抓住了救命稻草,很快又意识到连她也卷进来了。
“温凌漾你赶紧走!”
“你们冲我来,全都不关他的事。”
“这回就这麽仗义了?”
被纹身哥用力一推,温凌漾直接摔懵了。
“住手。”
南星柯才赶过来,手里拿着一根长棍,脸上特别平静,那几个直愣愣看过来。
“你来瞎凑什麽热闹?”
“砰”的一声,一个玻璃瓶碎在他们脚下,碎片都弹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