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麽的你。
“万一到我就没了怎麽办?”
“友谊价一个五块。”
“那不如直接去抢。”林唯洲插了一句,温凌漾张着嘴不知道怎麽接就被拉走了。
怎麽有人说话跟塞了石头在我嘴里一样,温凌漾没想明白,好了,不叫你小眼睛了,叫你石头精,林石头精。
“我就觉得林唯洲在看你笑话,他刚还笑你。”
“啊?我很好笑?”
……
下午,花欲飞简单跟大家讲述月考的事,吩咐班长下课把考试座位表贴好就继续讲课。
“居然有月考?”
“常事,下学期还有周测,每日一测嘞。”
颜诗淮认真补着笔记,时不时擡头撇一眼咬着笔盖发呆的人。
“这不打击自信心嘛,越考越来气。”
“没办法,人家级长说了要我们熟悉考试心态,不要紧张。”
“确定没乱扯嘛他?”
……
下课後,门外贴着座位表的地方特别多人,刚好又是前门旁边。
温凌漾凭着个子小,直接窜进去把表格看了一遍,真好巧不巧,本班认识的都在一个考场。
“淮淮太好了,我们一个考场。”她艰难地出来道,颜诗淮在人群中蹦蹦跳跳找表,听见这一句就立刻跑过来。
“真的吗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我也在。”邹乐融眼看有人快要撞上来就顺手把小个子拉出来,温凌漾不知所措脚还没收回去。
刚好林唯洲从这边过,直接被她的脚绊得一头撞在门上,“咚”的一声,不少人看过来。
是有点滑稽。
“嘶——”
林唯洲捂着额头弯着腰,几乎整张脸都要红了,温凌漾像极了被淋湿的小鸡,有点大难临头的感觉。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没事我嘶什麽?”
邹乐融见样立刻过来把人拉过去检查额头,“红了,还好没破相。”
温凌漾看着那人把手从额头上放下来,特别特别无语地吸了口气又叹出来,面无表情地回了课室,生气了?那我怎麽办,我也不是故意的。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怎麽还生人家气。”颜诗淮轻哼了声,连忙把温凌漾揽过去。
“他不是这样的人,我去看看什麽情况,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是我刚才拉你一把才绊的人家。”邹乐融安慰了句就回课室去了。
“那他不拉你,你不就被撞了嘛?”
“也是。”
……
温凌漾一下午在犯困,突然又想到林唯洲磕到额头那一幕,疼归疼,我已经道歉了,总不能生我气吧?不对,他林唯洲有可能,那他中午那会还哽我一句,就当扯平呗,不对,我那会没生气,我还是觉得他生气,那张这麽优越的脸磕一块是谁都会很在意吧,但是他是男孩子,不对,脾气不分性别,好烦啊……
下午由于月考不用上晚修,语文课一下课就放学了,温凌漾磨磨蹭蹭收拾东西,等人少了点就回头看林唯洲怎麽样了,那人倒没有走的意思,悠闲地靠在椅背上转着笔。
温凌漾拿起酸奶就过来他这边,那人见她来就懒懒散散坐直,仰着眸子看她。
他的头发连同瞳孔都是棕色的,温凌漾近看他眼睛还蛮大,眼尾很好看,当然,这是在没戴眼镜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