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简意动了动脚趾,点了头。
护士推门进来,进来後便站在门口不动弹。
简周跟简意一同看过去,最後与简蓝大眼瞪小眼。
“你怎麽在这?”
“你来做什麽?”
简蓝跟简意同时问出口,简蓝指了指身上的白大褂,表示是他导师带他们过来学习的。
而简意指了指床头上的牌子。
上面写的很清楚,是简意发烧。
简蓝这才进了病房门,他看着简意苍白的脸,反问:“怎麽会发烧?”
这一问题,问的简意不知道怎麽回答。
他总不能说是光溜溜的抱了浑身湿透的简周一夜,冻发烧了吧。
简周言简意赅:“着凉了。”
话被简周答了,简蓝拿过了一旁的药瓶。
又拿出了针。
“我要扎针了。”
简蓝给简意预告了下,简意嘴角抽了抽。
“哥,你还是这麽幼稚。”
小时候,他一生病,全家都会围在他身旁。
简蓝自然也不会除外。
只是每次,家庭医生要给他打针时,简蓝都会在针头戳进去前,预告一下。
害的简意总在打针前害怕。
“你可要好好说话,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哼……”
简意壮士断腕一样,将胳膊递了出去。
“你扎吧。”
简蓝瞧他这样子,笑着弹了弹他脑门。
“不疼的。”
“真的嘶……”
简意刚转过头,简蓝的针就扎了进去。
简意疼的呲牙咧嘴,简周心疼:“你轻点。”
简蓝嫌弃的看了眼简意,说:“够轻了。”
简意碎碎念:“根本没有很轻。”
“再说就不给你拔针了待会。”
简意撇撇嘴,不说话了。
简周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待会给你买礼物。”
简意眼睛一亮,正要问什麽礼物,简蓝笑了笑,说:“哥,你这样对他以後嫂子怕是要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