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大三时期,在一次校联谊会上喝醉了,有人把他带走了。
因为带走他的人身形跟声音跟白类一模一样,所以那时,喝醉的司文以为就是他,没有任何防备地跟他走了。
直到带走他的那个人把他带到一个房间,放到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
那双手冰冷至极,就像发冷的尸体,没有任何温度,把不清醒的司文里里外外抚摸了一遍。
司文以为是白类,又在对他上下其手,不悦地推开他,还说他的手太冷了。
但是那人没听,他甚至单手压下司文的反抗,另一只手毫无预兆地进入司文的身体。
身下痛觉传来的那一刻,司文彻底清醒。
他撑起身子,借着房间的光看到了他这辈子最难忘的画面。
男人身穿黑色的衣服,戴着连衣帽,一张冰冷阴毒的脸出现在司文的眼底。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有一张酷似白类的脸。
司文被他吓得连连後退,他当时没反应过来,用白类的名字呵斥他。
男人听到他的声音,擡起手抚摸自己的脸,顿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事後,司文只告诉给游回一个人。
游回陪他去医院做了检查,确定身体没事後,又一起去查了监控。
虽然当时监控发现了男人的身影,但是後来两人去查的时候,发现男人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找不到蛛丝马迹了。
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司文就会産生应激反应,甚至只要一提到酒,就会联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严重的时候,还会出现呼吸窘迫的症状。
所以他需要大口喘气来缓解。
他并不是抵触跟白类接触,而是面对白类时,他会想起那件事情。
即便知道那天晚上的人不是白类,但是司文曾因为那张脸做了很久的噩梦。
所以他没法接受白类,总是对他避而远之。
後来他接受了心理治疗,症状好了很多,逐渐地没那麽严重了。
但还是遗留下一些症状,医生曾说他如果走不出来的话,这些症状将会伴随他终身。
一直以来,司文都想查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麽回事。
为什麽会有一个人,跟白类长得一模一样?
“你别激动,先冷静一下。”游回安抚道。“这件事情,你要查下去吗?”
“肯定要查。”司文坚定道。“我一定要弄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我还要跟白类说清楚,让他不要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游回脸色微变:“你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白类?”
司文垂眸点头,他说:“我昨天发现,白类以为我避着他是因为差点跟他…发生错误的那个晚上,其实不是的,我想告诉他,其实不是的,跟那件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
游回道:“以我对他的了解,恐怕他知道了以後,会……”
司文擡头看他,眼圈有些发红:“会怎麽样?”
游回:“会找到那个男人,把他杀了。”
司文又低下头,说:“所以,我要把整个事情查清楚,我再告诉他,到时候,我俩都解脱了。”
游回问:“你打算什麽时候查?加我一个。”
司文摇首:“我现在没有时间,得先把手头这个案子破了才有时间,但我现在知道那个男人在夜城,是不会坐以待毙的,我已经让那边的同事帮我留意他了。”
游回点头:“这样也好,有人留意他的行踪,那你就可以安心处理手头的案子了。”
司文:“不过我发现,他似乎没有把我认出来,但…但我也说不准,他现在给我的感觉还是很奇怪,他跟白类长得真是太像了,我有时候都要忍不住怀疑,他跟白类是不是有什麽关系。”
游回道:“白类虽然不是独生子,但他哥哥比他大两岁,已经结婚了,他之後也没有兄弟姊妹了。
不过他生在豪门,保不准会不会有那种双胞胎丢了一个或者保姆抱错那种狗血剧情……额,事情。”
司文摇头:“白类跟那个男人不一样。”
游回挑眉,问道:“哪不一样?”
司文认真道:“白类的手,是暖的。”
他一本正经地跟游回说:“我摸过了,温热的温度,还很烫,跟那个男人一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