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回张张口,声音温柔许多:“怎麽会矫情呢,你受伤了关心你,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贺胜寒问:“真的不矫情吗?”
游回摇头:“不矫情,因为我很担心你,你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贺胜寒心中一动,双手抱住游回的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
游回摸摸他头发。
板板吐槽道:【老大,你可别搁这秀情话了,你替贺胜寒挨了几棍,你不疼吗?】
游回:我啓用了痛觉屏蔽。
板板:【你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游回:目前不会有太大的事情。
有人拿轮椅过来,游回扶着贺胜寒坐上去,然後推他离开这里。
他们在一个敞亮的大厅与白类会面。
游回注意到李婉清的面色不对,身上还披着一件西装外套。
而旁边,一个满头是血的男人跪在地上。
白类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着丝巾擦手指上的血。
“发生什麽事了?”游回问。
白类的目光在贺胜寒身上一转,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游回皱起眉头,他看向李婉清,还有放在她旁边的木盒,似是察觉到什麽,垂下眼睑不说话。
这下轮到白类问了:“你那边又是怎麽回事?”
游回也简要地跟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白类看向跪在地上这男人,问游回:“你觉得会是同一波人吗?”
游回想了想,说:“应该不是,我们遇到那个主要是奔着贺胜寒去的,你这个……”
他後面的话没说出来,白类也知道他想说什麽。
二人一同看向坐在沙发上抱住自己双肩的李婉清。
白类走过去倒了一杯水给她:“好点了吗,薛夫人?”
李婉清接过水,说:“我更喜欢别人叫我李夫人,我不喜欢夫姓。”
“李夫人。”游回走过去,道:“夫人既然想找我们帮忙,为什麽不把事情说清楚?”
李婉清擡头看他们,触及到游回的眼神时不由得一颤,低声说:“我丶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麽。”
白类道:“不知道,好,那我解释给你听。”
“你今日替沙莎小姐来赴约,问你沙莎小姐的情况时你没正面回答,模棱两可的应付我们,然後又提出让我带你来这里的要求。
李夫人,你我同住秋园,那麽大的一个地方,我不信你不认识一个手上有金铭牌的人。
据我所知,你夫家与丁家交好,而这地下拍卖场又是丁家的産业,你若是想要金铭牌,让你丈夫给你弄到一个不是小事。
可你偏偏找了我帮忙,这就奇怪了,你放着好端端的夫家不去求助,反而来找我,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事情吧?”
白类的语气笃定:“跟你今天拍下来的东西脱不了关系。”
李婉清见事情被他们察觉到七七八八,便不再掩藏了。
她说:“是,我来找你们,其实是另有他事相求。”
李婉清把木盒子拿过来,擡眸看向他们说:“这件事情在整个秋园,只有你们能帮我!”
白类问:“所以你想让我们帮你的,到底是什麽事情?”
李婉清垂下眼眸,紧紧抱住怀中的木盒子,说:“沙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