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懂得适可而止。
叶弦清靠在凌笙怀里,眼睛和嘴唇都红的不成样子,就连脖子都是红色,上面还有轻微的手指印。
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低沉“哥哥,我们今天是不是应该办正事来着。”
凌笙一只手里把玩着叶弦清的白色发丝,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前,时不时的蹭来蹭去。
叶弦清抓了几次都没抓到那只作乱的手,最後索性直接不抓了。
反正抓上头了,难受的又不是他一个人。
“哥哥,跟你说话呢,你怎麽不理我?”
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凌笙被叶弦清再次喊了一声才回了神。
“没想什麽,怎麽了?”
叶弦清才不信呢,但看凌笙的眼神他就知道凌笙在想什麽,也没问,因为他怕他继续问下去,没被凌笙抓到,耳朵就先把他卖了。
他现在已经感觉到烧了。
他庆幸自己现在是披散着头发躺在凌笙怀里的样子,凌笙并看不到他的耳朵是什麽颜色。
“哥哥,我说,我们今天该办正事了,虐渣的那种正事。”
怕凌笙误会了什麽,他还特意加了个限定词。
果真,这个限定词加得极其精准,凌笙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什麽事了。
“嗯,是该准备了。就按昨晚上说的,先把消息散布出去吧。这都整整一天了,他们不可能没找过,估计很快就能钓到鱼了。”
叶弦清:“好,那我等会就去吩咐郁时离去办。”
凌笙眼神有点担忧地问了句:“你还可以吗?”
没想到叶弦清直接炸毛了:“哥哥你知不知道男人不能说男人不行,你更不能说我不行!说我就是说你,我不行就是你不行。”说完还哼了一声,直接转过头用後脑勺对着凌笙了。
凌笙慢慢地将生气小兔子的脑袋扳正,郑重地向他许诺到:“好,我以後再也不问这句了。”
叶弦清这才转过头来说了一句:“我行不行我知道,哥哥行不行,还得试了才知道。”
凌笙见这家夥一点事儿都没有的样子,倒是没怀疑自己,只想着下次真的让他下不了床。
“既然如此,下次来真的时,你可别跟我求饶,我可一句都不会答应。”
叶弦清毫不在意凌笙的狠话,凌笙那麽在乎他,只要他有一点不舒服,凌笙就必输无疑,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受到一点伤害,哪怕是谁带给他的。
这一点,他毫无疑问且极其肯定。
“好啊,哥哥,那我们下次再见真分晓。”後面那三个字说的极重。
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人敲门,是郁时离。
“主子,是我,墨尘醒了,我检查过了,身体没什麽大碍,就是有点虚弱。”
郁时离一进门就注意到叶弦清的异样了,却是没说什麽,仍平静地说着墨尘的情况。
但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却攥得紧紧的。
凌笙还不知道墨尘发生了什麽,听郁时离这麽说,便也多了几分忧心。
“墨尘怎麽了?”
叶弦清:“被人用神魂攻击伤到灵魂了,得修养几天。”
仙界的事情凌笙还不太了解,凌笙也就没多问是怎麽伤到的,只是叮嘱了几句。
“嗯,那这段时间就让他在府里静养吧,要是郁时离有什麽忙不过来了,就让谢蕴帮忙吧,也正好让他跟着历练历练。”
叶弦清:“嗯,好。”
“我们都忙了一早上了,先去吃饭然後再安排吧。”
凌笙上下打量了叶弦清一眼,“阿清,你吃饱了,我还饿着呢。”
叶弦清笑着勾了勾手,像逗小狗似的。
“哥哥也吃了好多呢,难道是我记错了?还是说哥哥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