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异常奇妙的有种奔放又热烈的迷乱。
听着叶弦清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就连大腿的肌肉都开始紧绷,凌笙笑了。
看来,叶弦清对他,也没有一点抵抗力。
殊不知他这样的动作对于叶弦清老说,能忍住不出声已经是有着极强的耐力了。
人的腰部本就是极其敏感的部位平常就是用手碰一下都会有感觉,更别提凌笙这样大肆作为了。
叶弦清下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不出声。
就好像凌笙在做一场盛大而庄重的祷告礼,一旦他发出声音就会破坏了这份虔诚。
所以他甚至连呼吸也压抑了很多,至于露出的,他没有办法了。
他想,他有点明白哥哥说的对他的“惩罚”是什麽了。
如此的撩人,却又让人吃不到看不到,可不就是最合适的折磨他的方式吗!
不过这世上,也只有他才能这样被哥哥惩罚。
只要哥哥高兴,他乐意至极。
凌笙在叶弦清的腰间玩够了,便再次转移了阵地。
这次,是後脖颈和耳廓。
凌笙学着叶弦清刚才的动作,在凌笙的耳朵上描摹作画,在叶弦清的脖颈上点缀红梅。
叶弦清甚至能听到凌笙紧贴在他背上的触感和他的胸腔里发出的心脏怦怦跳的声音。
再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他从来不知道两人的心跳频率能那麽同频共振,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一个整体,一同呼吸,不分彼此。
冷白的雪地上落满了嫣红的梅花瓣,一片片,红得似雪,热得灼心。
雪地在如此持续的高温之下,早就融化成了水,再也冻不起来了。
可有些没被阳光照耀到的地方,却还因为地处阴凉,仍冻得硬邦邦的。
摸上去那冰碴子都扎手。
可那阳光耐心却是好极了,一点都不急不躁,还是只照耀着那块地方,丝毫不挪动半分。
明明那块的冰早就已经消融了,但阳光却好像独爱那一处。
好不容易,终于动了动,却不是立马向着冻的梆硬的地方移动,而是继续往下。
一阵风吹过,那雪上盖着的白纱就被吹走了,露出了底下柔软洁白的,还没化的雪。
雪景总是让人感慨万千的,他带给人们美丽的视觉享受的同时,也带给人们灵魂的愉悦。
凌笙不得不承认,此刻,他的心情很好。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景,也从未踏足过此地。
第一次涉足,难免有些热血澎湃。
凌笙拿起了雪玉膏,轻轻地在指尖上粘了些许,又回到了雪地开始更深处的探索。
不知道有没有什麽宝藏在等着他去发现。
雪中的世界,是静谧而又美好的,同时,也是热烈而又温暖的。
凌笙穿梭在雪中,留下一串串印记,仿佛在谱写一曲绝妙的乐章。
只不过这乐章的名字,叫—叶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