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笙笑着道:“那您可快点好起来啊!”
过去酒馆的时候,郑州正好在,却是没见到陈松。两人寒暄了几句,凌笙走的时候又被塞了两坛玉兰酒。
回到衣澜阁的时候,谢蕴和墨尘两人正指挥着夥计往架子上挂衣裳。凌笙走过去纠正了一些需要调整的地方之後,便去柜台了。
那桌面上花纹繁复,精美古朴的,青云仙君送来的礼物正极其显眼地摆在最中间的位置。
凌笙走过去将其挪到了边上,便开始看账本了。
虽然他也很好奇那里面究竟装着什麽,但现在不太适合打开看,便忍住了。
待核对完账本之後,凌笙嘴角的笑意是压都压不住,忍不住地就对着旁边的叶弦清道:“居然赚了近30两银子!!”
叶弦清笑得温柔:“照这个形势看,一月之後,不仅能回本,说不定还能番一番。”
凌笙被叶弦清笑眼里的温柔和深情晃了眼,顿了两秒後,说出了对于一个员工来说最想听的话:“工钱随你开。”
可惜,叶弦清对什麽工钱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凌笙,一眼也不放过。
忙活完回到府里之後都快到傍晚了,墨尘随便做了些吃的,几人用过晚膳之後便回屋了。
虽说没干什麽,但却有一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凌笙却没一回房就躺着,而是把青云仙君送的礼物盒拿了出来,待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凌笙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他喜欢红色,但他从来没见过那麽美的红色,美的让人忘记呼吸,美的让人心颤。
红色的血的颜色,是火的颜色,是玫瑰的颜色。而他,在那件衣服里看见了最艳的血,最红的火,最美的玫瑰云。
就算不拿起来触摸,也能感受到衣服材质是顶级的,上好的。
叶弦清看着凌笙眼里流露出来的惊艳,轻轻勾起了嘴角,走过去将下巴搁在凌笙肩膀上,手也揽上了凌笙的腰,语气幽怨的道:“这什麽青云仙君他送你衣服干嘛?还是这麽美的红色,看起来像给你送了件嫁衣似的。”
凌笙听着听着就忍不住地抽了抽嘴角:“什麽嫁衣?乱讲什麽?我与那青云仙君可是毫无瓜葛,我也不知他怎麽可能会突然送我礼物。不过,这礼来的也是巧,正好替我解决了麻烦。”
叶弦清嘟囔着嘴,下巴在凌笙肩膀上蹭来蹭去:“那我也吃醋了,你得补偿我。”
凌笙一把将人拉开,看着叶弦清语气冷冷地道:“你还要补偿?今儿个在店里发生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叶弦清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瞪的大大的,问道:“什麽账啊?”
凌笙正欲开口,没想到叶弦清又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是不是这个?”说着便咬上了凌笙的耳垂,牙尖在上面辗转厮磨,末了,还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然後嘴唇贴着凌笙的耳垂,低声道:“你要怎麽算?若是礼尚往来的话,那便再好不过了。”
凌笙往叶弦清跟前凑了凑,靠近了他的耳畔:“礼尚往来是吧?那便礼尚往来吧!”说完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叶弦清的咬是和风细雨的话,那凌笙的咬便是狂风暴雨。
叶弦清直接痛的嘴里溢出了几声闷哼。凌笙好似感受到了他的痛,牙齿松开了耳垂,嘴唇却没离开。伸出舌尖将叶弦清耳垂上被自己咬出来的血一点点的舔舐了个干净,轻轻地吻了一下後才将人松开。
最後,才想起来自己唇边还沾着血,舌尖随便的一卷,便又变得干干净净了。
但叶弦清可没想让凌笙这般惹了火之後再全身而退,直接用双臂将人搂到了自己怀里,双唇紧紧地贴上了凌笙的唇瓣。
凌笙的唇很软,很暖,上面还有着丝丝缕缕的血腥气。叶弦清用舌尖将其舔了个遍之後,才将自己的双唇挤进了凌笙的唇瓣之间与其纠缠,不断地舔舐撕咬。
凌笙被这又舔又咬的架势给弄懵了,这人怎麽像个狗似的。
他不抗拒叶弦清的吻,尽管两人现在也没表明心意,但他容忍不了被叶弦清压着吻。
想到此,他一手揽住叶弦清紧实劲瘦的腰身,用身体的巧劲换了个位置,压在了他身上。叶弦清愣了一秒神,随机反应过来开始更激烈的攻城掠地。凌笙的嘴里有着比他的唇上更加浓烈的血腥味,他知道那是自己耳垂上的血,但他一点不在意。
他没给凌笙一点反应的机会就再次占据了主动,将凌笙口腔的每一块地方都品尝了一遍之後,才又恢复了温柔的吻,一个一个地落在凌笙的唇上。
凌笙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人夺走了,甚至站着的腿也有些软,却因为被叶弦清牢牢地锢在怀里,一点没踉跄。
而那人还在自己的唇上一遍一遍地吻着,温柔又缱绻,眼里也是化不开的深情。
他也不在意谁主动谁被动了,轻轻地回吻了过去。
不似刚才那般激烈,却尽显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