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野天被人当衆揭了遮羞布,气得脸色通红,脖颈上青筋暴起,指着赵婉如喊着小庄:“赶紧把她给我拉出去,别让我看到她。”
赵婉如被小庄拉着,却不断地挣扎叫喊着,突然小庄感觉自己的脚上有股湿意,低头一看,居然是赵婉如失禁了。
当即便吓得把赵婉如甩了出去,可能因为用的力有点大,直接甩到了桌边,头磕上了卓沿,当场便血流满面。
小庄回过神来後吓得六神无主的:“老爷,老爷,我不是故意的。”
没想到凌野天却是没怪他,哈哈哈哈哈笑了几声後摆手让小庄将人拉了出去。
小庄忍着恶心拽着赵婉如的胳膊把人拖了出去。
临走前还听凌野天说了句:“没想到谣言传的失禁居然也是真的。看来谣言也不一定就是谣言。”
都说十年修得共枕眠,百年修得同船渡,好歹也是几十年夫妻,小庄也没想到凌野天能那麽心狠给,不免有些唏嘘。
帝王家薄情,寻常人家又何尝不是呢。
赵婉如像个死狗一样瘫在房门前,平日里总跟在身边的小春也不见了踪影,真可谓是一条丧家之犬。
凌笙:“这不,狗毛满天飞,还是有味道的。”
叶弦清:“恶心是恶心了点,不够就是要够味才有意思。走了,扬狗毛去。此等大戏,要快快上映才是,可别耽搁了时辰。”
凌笙应了声嗯,叶弦清的手便轻车熟路地伸向了他的腰间,揽着凌笙下了屋檐回了自己院子。
凌笙回了院子才想起来,他还有东西在赵婉如那没拿回来呢:“我的遗嘱还在她那儿呢?”
叶弦清疑惑地应了声:“遗嘱?”
凌笙颇为心塞得地道:“嗯。我爹写遗嘱的时候写了两份,有一份关于珠宝钱财的遗嘱在赵婉如那儿呢,得等我及冠了才能拿到。”
叶弦清:“那还不简单。”
说完便喊来了墨尘:“去赵婉如那儿把遗嘱找出来。”
凌笙正想说谢蕴见过,去找更快一些。还没出口呢,墨尘便已经走了。
叶弦清看着凌笙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问道:“怎麽了?”
凌笙摇了摇头:“没事儿,本来想说让谢蕴去拿的。不过墨尘去也是一样,就是费些时间罢了。”
叶弦清:“墨尘可不慢,看着吧,他很快就回来了。”
凌笙半信半疑地应了声:“嗯。”
刚才沾了恶心的气味,凌笙浑身不舒服,对着叶弦清道了句:“我去沐浴一下,身上不太舒服。希望我出来後狗毛已经满天飞了。”
叶弦清乐呵呵地应着:“保准你出来就能上街看大戏!但也别急,要洗香香的才是!”
凌笙留了个冷漠无情的背影给叶弦清,叶弦清却笑得北都找不着了。
谣言一旦散起来,便会像野草一样疯长。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叶弦清和凌笙沐浴过後换了身衣裳才上了街,走在街道上,四面八方都在谈论着凌家的丑事。
而凌笙作为凌家的大少爷却是听得津津有味的。
在现代社会,只要有网络,消息传播的速度快到你只是捡了一根头发的间隙某某明星出轨的新闻便满天飞了。
从一个词条出现,到它被点成热搜,可能只需要几秒,因为有上亿人在网络世界里冲浪,而他们的嗅觉比谁都灵敏。
八卦好像是人类骨子里的本能。
而凌笙觉得这里的消息传播速度好像也没有比现世慢多少,当然,这要归功于叶弦清。
想到此,凌笙便转头看向了叶弦清,却没有言语,只是淡笑着看着他。
叶弦清的眼睛一直就长在凌笙身上,凌笙转过头刚过了一秒叶弦清便转过头问道:“怎麽了?”
凌笙:“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