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乌雪不解地看着他。
晏时也不瞒着她,将晏城其实是璋裕王的儿子,还被谢安阉了的事告诉她。
“谢安哥哥做得好!”乌雪暗暗比了个赞。
“那下蛊的人找到了吗?”
晏时抿了抿唇,“找到了,我自会去处理,不要告诉你嫂嫂。”
“好。”
她沉默了半晌。
然後拍了拍晏时的肩膀,“哥哥,你还有嫂嫂,还有我们大家,还有太後外祖母,我们都很爱你。”
晏时勾唇笑了笑,戳了戳她的额头,“寻个时间跟我说说你在外头吃的苦吧。”
乌雪眼眶突然有些发热,视线突然变得模糊。
谢邺抱着女儿红走出来,笑着的嘴角一下子弯了下去。
“雪儿,你这是怎麽了?眼睛怎麽红了?”
乌雪捂着额头,指着晏时告状,“哥哥戳我额头,把我戳出眼泪来了。”
……
院子里萦绕着一股浓郁的酒香味。
一家子人围在石桌旁,酒杯碰到了一起。
谢安一杯倒,在扯着晏时哭嚎,“晏子……我不是亲生的呜呜呜”
妘娇怕晏时的嗓子被辣得疼,只让他喝了几滴。
谢邺也是一杯倒,喝醉了在抱着夫人,嘴里一直念叨着:“夫人我好高兴,夫人我好喜欢你。”
妘娇自己也只抿了一口,拉着乌雪在问苗疆的习俗。
“对了,听说你们苗疆有许多奇药,很多疑难杂症都能治是真的吗?”
“是呀,有些药石无医的病都能治,我很厉害的!”乌雪拍了拍自己。
“那你哥哥的嗓子可以治吗?”妘娇希冀地看着她。
“嗓子?”
乌雪的酒意清醒了两分,怪异地看了一眼晏时,後者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对啊,他中毒毒伤的喉咙。”
乌雪突然觉得喉咙干得发涩,扯出一抹笑容来,“可以,当然可以。”
“那太好了!”
妘娇高兴之下,又喝了一杯酒,酒味入喉,脑袋也变得晕乎乎的,意识变得迷离起来。
乌雪看准了时机,“嫂嫂,你也跟我说说你那里的习俗吧。”
妘娇有了几分醉意,一时半会没发现这句话的不对。
她单手撑着脸,笑呵呵的,“好呀,你想知道什麽习俗?”
乌雪看了晏时一眼,“我想知道你们那边成亲的习俗。”
“我们那边成亲呀……”妘娇双手托着脸。
“会先恋爱约会,然後见家长,求婚,成亲,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