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娇诧异地看了晏时一眼,他怎麽对她了解这麽深?
初二不知道为什麽,一早上耳尖红得离谱。
“主子,这些都送作太後的寿礼吗?”
晏时拿过清单,随手勾了几个,“送这几个吧。”
“太後寿礼?”妘娇呆呆地看向晏时。
“嗯,先前跟你说过有个宫宴,就是太後的生辰宴。”
“啊?你怎麽不早说?”妘娇睁大了眼睛,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晏时看起来像是随手勾的物件,可每一个都价值连城,能让他都花了心思的,那肯定是重要的。
“太後喜欢什麽?我现在准备还来得及麽?”
“买些什麽呢?”
“啊……可是我很穷,我没有银子。”
妘娇急得想要挠头,但手一碰到头发就想起来这是晏时今天早上给她梳的新发式。
她好喜欢的。
看着她急得快要转起来,手还捏着襦裙边,嘴巴鼓着气的模样,晏时有些哭笑不得。
“不必准备。”
妘娇懊恼地看着他,“早知道我就好好学画画了,画个佛之类的。”
妘娇眼睛一亮。
“太後礼佛吗?”
“嗯,她这些年都在明华寺礼佛,今年才回宫。”
“那我给太後抄一份佛经吧?”
说完,她就否了这个想法,“可是我的字也好丑啊,要不我再练练字。”
“可是我还想研究一下药膳的。”
酒酒给了她一本古医籍,里面有记载,药膳的功效也很好。
她没有什麽特别擅长的,她就擅长吃了。
跟别的特长技能比起来,她只有厨艺还说得过去。
“不必抄,你能去她就已经很欢喜了。”
“可是,可是……”妘娇揉着裙摆很犹豫的样子。
晏时轻笑了一声,将人揽在怀里,将她的手撑开,慢慢抚平她的襦裙。
“那寿礼里早就有你的名字了,不必操心,只管做你想做的就好。”
“那好吧。”妘娇像是下定了决心。
白天做药膳,晚上再练字。
妘娇带着花顔去了厨房捣鼓,晏时拿着没处理完的公务回了书房。
狗和谢安不得入的命令已经被他废了。
他刚刚打开一份公务,谢安就提着两壶酒酿推门进来。
“晏子,陪我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