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娇被他的脑回路吓到,他这哪里是想通了,分明是想疯了。
她终于收起笑,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生怕他下一秒就追上去将人挖眼割嘴的。
着急解释道,“只是衣裳像罢了。”
晏时似是没想到这个回答,他看着她紧攥着他的手,茫然地愣滞了一会,眉眼重新舒开来。
微微一笑道,“那我去把他衣裳扯了。”
妘娇:“……!?”
“王爷,我们换一身就好了。现在不要让别人打扰我们,好不好?”
两人鞋尖相抵,她擡脚上前。
缀着白色坠珠的粉色绣鞋踩在他低调内敛的黑靴上,双手圈上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亲凸起的喉结。
“王爷,我真的好想你~”伴着娇娇软软的声音。
晏时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两下,眸子里的殷红逐渐染上别样的情愫。
“再说一遍。”
“我……唔……”
等到她又重新说话,“我好……唔……”
只比前一句多了一个字,他又偏头重新覆了上去,肩头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
直到她再度喘不过气时才松开,声音变得低哑,“再说。”
“我好想……”
等到她说到第三个字故技重施又重新压在她唇瓣堵住她的话。
晏时每次只让她多说一个字,直到完整说出那句想他。
远处的街市,有几人停下了脚步。
“谁家的女子,光天化日行这些茍且之事,哼,真是不知羞耻!”一名女子轻蔑地说了一声。
一旁的妘雪顺着她的话看了过去,巷子不起眼的角落里,男人正偏着头将人抵在身前亲。
男人身影颀长,六尺之躯将怀里的小姑娘挡了个严实,只能看到那双踩在黑靴上的纤巧绣鞋。
鞋尖的纯白坠珠晃动,啪嗒啪嗒地打在男子的黑靴上。
男人头发高束起马尾,他侧动了一下,偏着的头从右侧换到了左侧,发尾落下,亮出了耳垂的铃铛耳饰。
妘雪猛地掐住了掌心,眼里闪过错愕,随之是汹涌而起的嫉妒。
突然,男子停下来,弯腰低下头听怀里的姑娘说着话,然後将人拦腰抱起,走进巷子深处。
某个瞬间,妘雪看清了男人怀里那张脸。
妘娇,果然是妘娇,又是她最讨厌的妘娇!
眼里的嫉妒瞬间变得怨恨起来,她咬着牙,眼睛瞪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她得不到的,妘娇也别想要拥有!
她寻了个头痛的借口,跟好友分别,回了妘府。
没关系的。
她想要的,娘亲都会给她的。
……
妘娇突然被晏时抱了起来,离首饰铺越来越远,她惊呼道,“王爷你先放我下来,酒酒还在等着我呢。”
晏时脚步一顿,嗓音轻轻问道,“酒酒又是谁?”
“林昭啊。”
“哦。”顿住的脚步重新擡起,没有半点要回头的意思。
妘娇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酒酒在等我呢。”
“我听见了。”晏时低声回了她一声。
语气低了两分,“我也等了你许久,离京的每一刻我都在等着回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