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大的反应。
晏时更好奇了,诱着她道,“真的乖乖的?”
“真的真的,我很乖很听话的。”妘娇小鸡啄米似的一顿点头。
晏时唇角缓缓勾起,摸了摸她的发顶,“乖乖,听话,咱不学。”
“……”
啪的一声,妘娇重重打掉他的手,哼了一声别开头。
晏时看着手背上被打出来的红印子,嗯,舒服了。
“不会有人怪罪你的,不用担心。”
妘娇倏然转过头来“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想……”
“想什麽?”晏时好整以暇地看她。
妘娇眼睛转了转,绞着手指,声音小小地说道,“听说得了夸奖可以要赏赐。”
说完,还是不高兴地别开头看其他地方,就是不看他。
晏时笑了一声,将她脑袋掰了回来,亲了亲哄道,“要什麽和我说,不用这麽努力地讨好别人。”
妘娇容易生气,也容易消气。
“可是……”
她可是可是地可是了半天,像个沮丧的小猫,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可是我就是想要那个赏赐。”
有了赏赐,她才能开口要太医院的太医给他治病。
她不想让他躺冰棺,不想让他吃饭都要思虑一下吃进去喉咙会不会疼。
好烦啊,她为什麽不会医术。
妘娇像卸了力气一般抵在他肩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晏时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很复杂,他的宝贝学会瞒着他的,也有小秘密了。
连他也不能说的秘密。
但她还知道寻求他的帮助,要是他不答应,以後是不是连求助也不会想起他来了。
不行!
“好。”他语速很快。
“!??”
妘娇不可置信地看他,“王爷说什麽?”
那眼睛里的光刺得他很不舒服,那光也不知道是因谁起的,反正不是因他而起就对了。
赏赐也不知道给谁求的,反正也不是他就对了。
她想要什麽?
要来了给谁?
男的还是女的?
他现在篡位当皇帝来不来得及?
好烦。
好想反悔。
“听不见就当本王没说,不做数了。”晏时语气嫌弃地说道。
“我听见了!王爷答应了!”
“王爷亲亲。”说完朝着他喉结重重地亲了一下。
每次动他喉结,他都会浑身一僵,但她没发现这一次抖得很不对劲。
妘娇从他腿上起身,一站起来就被不容反抗的力道又压了回去,好像碰到了什麽。
她不解地看着他,解释道,“我去捡画纸。”
“不必费力,桌上有。”
晏时铺开画纸,把着她的手在纸上勾勒,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揽着她的腰。
墨色在纸上成线条延开,妘娇後背贴在他胸膛上,他的头贴在她耳边,两人很近,近得能听到他的呼吸。
画画要很大的耐性。
妘娇一向不安分,挪了挪,却硌到了他的玉佩,皱了皱眉,小声抱怨。
“王爷,你的玉佩磕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