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脖子很纤细,他慢慢抚上,随後捏住握紧将人一拖,大半截好看的腿肚子露出空气中。
妘娇一惊,猛地掀开了被子,用力往回收。
禁锢在他脚腕上的手如同一道铁链,锁得死死的。
她挣扎了好几下,晏时才堪堪放手,“再憋着,本王就把你整个人拉出来。”
他笑得清澈无辜,但唬她很有效。
除了一颗脑袋,她将自己紧紧包裹着。
“我要穿衣服。”她闷声说着,不忘补上一句,“我自己穿。”
晏时有些无可奈何,他亲自伺候她,她还嫌弃上了。
心里是这麽想,但他还是拿过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放在她身旁。
“你也太娇了。”他说道。
“?”妘娇不解。
接着听到他半是无奈半是宠溺的嫌弃,“这衣裳是用上好的绸缎做的,你穿了一日身上就起了红点。”
妘娇无言以对,因为这确实是真的。
妘府为了让妘娇的身子娇香玉软,日日用秘术的药水泡着,这种药水能让身上的肌肤如同剥壳的鸡蛋,绸缎稍微有点粗她身上都会冒红点。
虽然原身死了半年她才穿过来,但是身上的肌肤跟在妘府时一模一样。
她也不知道为什麽。
有一回,因为洗衣的丫鬟洗得不够干净,她也起红点。
妘娇的衣裳要用手亲自慢洗,捶打不得,但她不好意思说,这实在是娇得无法言喻。
“这套是用金丝蚕绸缎做的,你安心穿,”
他说完後走了出去,再不走,她那张脸怕是要烧熟了。
虽然他不理解她为什麽如此脸红。
门被带上後,妘娇才磨蹭着穿衣服,她系上小衣时咦了一声。
“奇怪。”
“怎麽变宽松了?刚刚合适。”
难不成是晕了一场她那里变小了?
站在门外等候的晏时耳朵尖红了一下,他耳力极好,听着里面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那股莫名其妙的燥意又来了。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
刚给她擦洗身子的第一天,她身上被小衣勒出了痕迹。
娇娇的肌肤被勒得很红,看得人于心不忍,替她揉捏了一下。
他现在还记得那股出乎意料的绵软,比御膳房做的糍粑麻团还要软糯。
御膳房的红豆糍粑麻团,吃起来又甜又软,就是不知她是不是也和糍粑麻团一样糯叽叽的。
晏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身体里那股燥还在加重,燥得想要洗冷水。
初二端着药走来时,晏时侧了侧身,袖子垂在身前,不经意地挡住。
初二的眼眶好像红了几分,不情不愿地说道,“主子,药好了,小侯爷说今日是最後一剂了。”
“嗯。”晏时单手接过了碗。
初二咬了咬牙,还是开口道,“主子,你的身体……”
话没说完,晏时就一记眼刀子横了过去,“多嘴,退下。”
初二顿时闭上了嘴,只是捏着托盘的手很用力,眼睛也更红了。
妘娇换好开门时,晏时正巧端着药转过身来。
他端着药进来,碗里的东西黑漆漆的,还冒着一股奇怪的药味,看着就很苦。
她眼睛鬼溜溜地转了一下,晏时就猜透了她的意思,“别想着逃,逃不了。”
他一把将人拉回来,抱在腿上,强硬地夹住她的双腿。
“自己喝还是本王喂,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