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扒上财阀家的富三代,这怎麽不算一条新的通天路呢。
“咚咚咚。”
柳书妍面色如常地轻敲三声,然後刷了房卡进门。
屋内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昏暗,未被主人拉住的窗帘,让房间里充盈着银白色的月华,本该是清冷的颜色,却因为所在的地点丶和坐在床上的人,诱的人有些蠢蠢欲动。
隐在暗处的男人,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脸,但精瘦健壮的身材丶肌肉线条性感而紧致,但更引人瞩目的是他身上闪着细碎的微光的胸链和锁骨链,沸腾着让人格外心痒的暧昧气息,在奢华又绮丽的房间里若隐或现的到处乱窜。
先不去讨论这家夥到底行不行,但,光看这身装扮就诚意满满了。
见多识广如柳书研也被此时分外活色生香的画面震的有些失神。
真没出息,她暗自吐槽自己,定了定神,摸索着就要开灯,虽说灯下看美人丶月下看花,都别有风情。但总得让她看看这份礼物到底长什麽样子吧?
突然,身後一个大力袭来,把扭身准备开灯的柳书研,重重按在墙上,然後极快的翻过她的身体,强有力的手掌牢牢握紧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大掌压向她纤细的腰肢,钳制她紧紧贴在墙上动弹不得。
男人的动作很粗鲁,猝不及防下,柳书研就被轻易压制住了,柳书研感受到一个滚烫赤热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背後。
昏昏暗暗的房间内,一个浑身上下带有酒精味道的男人,这个开局怎麽看都很不美妙,柳书研心下一沉,感觉事情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滑去。
她费力的侧着脸想要看清男人的面孔。
一张近几个月格外熟悉的脸,就这麽出其不意的映入她的眼帘,他一直笑吟吟的多情眼眸此刻盛满了怒火,紧抿的嘴角,昭示着主人的愤怒,温文尔雅的面孔,扭曲成盛怒的急需狩猎的狮子。
看到金材昱这幅样子,柳书研眯了眯眼,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幽光。
刚才在场子里找遍都没找到的人,现在居然出现在房间里,那麽,他知道了多少?
金材昱没打算为柳书妍解开疑惑,他的目光扫视着换了身衣服的柳书研,怒气再度上涨,膝盖微曲,长腿强势顶入她□□。
他低头垂眸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一边单手轻掐在柳书妍的颈後,一边附到柳书妍的耳边,轻声呢喃“其实,你不该进来的,因为在你进门前,我还能努力地说服自己,但,你还真让人失望啊,柳书妍,噢,不对,我应该叫你一声闵书妍,是吧,闵小姐?”
柳书妍玩味的勾了勾嘴角,没有质问金材昱是不是调查她,反而开口问了一句
“房间里原本的人呢?”
“闵书妍!”金材昱气恼的怒吼,然後泄愤似的低下头狠很的咬了下柳书妍穿着吊带上衣的裸露的肩颈上。
天知道他在暗门後面听到柳书妍那句轻飘飘又无所谓的话时,内心的伤痛和愤怒。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麽从暗门的另一个出口离开的,他的身子飘忽忽的,手心满是冰冷的虚汗,一路上似乎遇到了很多和他打招呼的人,可他什麽都没听到,对什麽都在意不起来,他觉得自己好像生活在封闭的瓶子里,在柳书妍宣布不爱他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就被动的与世界隔开了。
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只记得面前是成堆的色彩缤纷的酒塔,端起一杯一口喝下,僞装的很好的高度鸡尾酒,很快发挥它应有的功效,顺着胃直冲上大脑,大脑的中枢神经极迅速地被酒精所迷惑,几杯酒下肚,他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一切苦痛。
恍惚间,他听到角落里有人在聊天
“猜猜看,今晚,谁的礼物最得书妍的欢心?”
“那还有谁?我可听说某人可是预定好楼上的房间,上下左右的房间全部清空,好大的手笔。”
全都听进耳朵里的金材昱,艰难的扯扯嘴角,可不是好大的手笔嘛,那可是个被人强力推荐的尖货。呵,给有主的人送这样的礼物,这些财阀还真就tm的恶心爆了。
财阀圈里果然没有好东西,柳书妍更是其中最恶心最恶心的女人。
某人的话是说的很狠没错啦,可双脚却不自控的往她们谈话时泄露了房号的房间走去。
到了地方,金材昱不耐烦的大力拍打着房门。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个略显青涩地有些眼熟的侧脸露出,金材昱眯起眼睛,略带嘲讽的笑笑,她们还真没说谎,眼前的後辈还真是一份很拿得出手的礼物。
门後的人看着面色紧绷,格外冷酷的前辈,乖顺的噤声望着金材昱
“前辈,您,有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