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人连床上生活也渐渐不和谐了起来,以前做的时候,骆则山还会照顾着他的前面,後面也会先用手试探。
毕竟是互相愉快的事情。
现在骆则山大多数都是只顾着自己,纪冬啓喊疼也不停,有时候做得太狠还是得自己上药。
更重要的是,工具没了,骆则山的会全部留在里面,清洗很麻烦。
明明纪冬啓都跟他说过很多次了,不准留在里面。
骆则山:“没工具怎麽了,我可以帮你洗。”
纪冬啓:“不舒服,我不想。”
骆则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行,那别做了。”
之後两人分床了整整一个星期。
後面纪冬啓软下性子,拿了工具去找骆则山,他仍然爱答不理。
这麽多年,太熟悉,很容易找到对方的易感区域,但是骆则山推开了纪冬啓,宁愿自己去厕所解决。
似乎真的打算将自己那句“那别做了”贯彻到底。
已经开封了的工具就像被嫌弃的垃圾,嘲笑着纪冬啓做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如果是以前,纪冬啓还会继续妥协,再去找骆则山,如今他开始感到疲倦,没有那份心思了,随便吧,不做就不做了,又不是一定要有床上生活日子才过得下去,还给自己找罪受。
结果骆则山在床上的冷暴力转移到了日常生活上,对纪冬啓熟视无睹,说的话也充耳不闻,只和孩子讲话交流。
纪冬啓还是无动于衷,没有再来找他睡觉的意思,甚至对骆则山的冷暴力做起了适应性训练。
做了两天不吃的早餐,从第三天开始就没有骆则山的份了。
问了一遍的吃什麽没得到回应,纪冬啓不会像以前一样报上菜名让骆则山选。
把“你去吗?”换成了“车借我一下,我带然然去博物馆。”
……
纪冬啓不会冷暴力,但他在主动减少骆则山的参与感。
于是骆则山在酒桌上故意喝了很多酒,想着有人送自己回去,到时候纪冬啓还得照顾他。
他承认自己这麽做是拿醉酒当下台阶的借口,还有一点点报复心在里面。
就是骆则山没想到,送自己回去的人,是喜欢的後辈。
纪冬啓开门的时候都不知道是怎麽把他俩迎进屋的,一个是醉得不省人事的骆则山,一个是清醒的“情敌”。
唐沥文解释:“骆处今天被灌了好多酒。”
纪冬啓知道这个後辈,骆则山喜欢的人,今天是第一次来家里。
如果骆则山想,他会有办法不被灌醉。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唐沥文很帅,纪冬啓可以大方地承认,一看就像和骆则山那群朋友同个圈子玩的人。
纪冬啓没像以前一样在门口接人,任由唐沥文搀扶着骆则山去床上。
纪冬啓全程在一边,目睹了骆则山搂住唐沥文的腰往床上带。
唐沥文很轻易就挣脱出来,尴尬地对纪冬啓说:“骆处喝醉了,认错人了。”
纪冬啓给人家倒了水:“没事,辛苦你了,喝杯水再走吧?”
唐沥文说不用,走得匆忙。
纪冬啓回房间里帮骆则山盖上被子,叹了口气。
确实是喝醉了,但没有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