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眠後退两步,刚才干呕过他现在觉得整个人都变了,闻什麽都特别的敏感,属于提特摩斯身上的幽香在他鼻尖肆意绽放,那雪松的味道如何也遮盖不了,他闻了头晕乎乎的,恶心感虽然消失了,可伴随着另外一种可怕的感觉随之而来,喉间干涩,浑身|灼|热,像有把无名火在燃烧,那种熟悉的感觉又袭来,他後退两步,踉跄着差点站不稳。
提特摩斯适时扶住他,见他不同先前,不由怀疑:“怎麽了?”
他不舒服?
早上起来不是还好好的。难道是那杯补药刺|激到他了?
“我,难受。”容眠嘶哑半天,终于吐出一句实情。
那双黑眸里不加掩饰的汹涌情绪瞬间令他明白所有,看着容眠,半晌,轻轻一笑,还真是具与衆不同的身子。
“你想本王怎麽做?”提特摩斯冲他眨眨眼,之前不知道容眠怀孕,现在晓得了他可不能在随意予取予求,他要问问容眠是什麽意思。
容眠耳根发烧,看着他眼底有泪,被这股难受的感觉逼的,人离废也不远了。
提特摩斯今天怎麽那麽君子,没看出来他不舒服麽?
平时他不想要的时候变着法子磨他,现在他已经开口他倒是装不懂,还在那虚情假意的问他意思。
容眠心底的火要幻化成龙从胸中喷发而出,那股热浪蓄势待发就要冲破一切,他哑着嗓子:“我要冲澡。”
他要冲个凉水澡,太热。
说完就挣脱他像里面浴室跑去,他走的急,提特摩斯跟在後面加了速度才追上。
水流哗哗淌,容眠也顾不上脱衣,直接将水淋到身上,一个手臂袭来,阻止他的动作。
容眠这个时期还敢冲凉澡,也不怕冻出病来,到时候孩子这麽办?
“干什麽?”容眠不悦。
“冷水澡对身体不好,换个方式。”提特摩斯将他逼至角落,袍服上滴滴答答的水珠往下流,容眠身体里的热意反而窜的更猛。
“转过去。”提特摩斯掰过容眠身体将他後背朝向自己,长发散开捋到颈子侧面,那枚红色的小点在那熠熠生辉,提特摩斯知道,每次容眠身体失控都跟它有关。
他慢慢探|进一指,那枚红点像有弹性的渊口慢慢的容纳接受他,容眠在这当口失声喊出,提特摩斯的修长指尖刺到了他不知名的某处,令他瑟缩不断,身後的男人见状,笑着又送进去一|根,容眠颈间的荷香霎时间就充斥满整个房间,在淅沥的水流间迸发出惊人的浓度。
两|根指节摸索着|插|入最深地,他的後颈有些日子没有碰,竟然紧|致的勒人,提特摩斯栗色眸子浓云密布,容眠贴着墙向下滑。
“别动。”提特摩斯开口,声音喑哑,听见这样子他实在无法保持正常的状态,後颈处的红点被扩|充到最大,双指抽|出那枚红点又极其弹性的恢复如初,在他颈子处猩红一点,白皙的肤色上傲然绽放宛若红梅芯,好奇怪的感觉,提特摩斯盯着它,不理解却无法不被诱惑。
容眠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後颈处的奇怪感觉一波波侵袭神经,一路向下,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双|腿被打开,提特摩斯沾了浴室内的香膏,果香味挥发,给这寂静的室内带来几分清新,食指刚在外面褶皱处轻触,只听见男人明了的声音在容眠而後荡漾:“你猜猜,本王还需要香膏护体吗?”
本来是怕他受不住,疼的哭声不断。
现在看来,容眠继承了大供奉的血脉完全就是多馀的想法,根本不需要,那张嘴已经迫不及待的邀他入内。
比香膏要润上百倍,是容眠随身携带的天然玉液,他轻轻推入,层层递进,容眠现在不同以往,知道了他是两个人,提特摩斯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到他。
不知过了多久,容眠趴|在他怀里,仰面湿|哒哒的,风情动人,他看着眼前人,理智回来後差点暴走,这个破烂身体怎麽那麽垃圾,为什麽时时刻刻不讲时间地点的就这个那个。
不过这次提特摩斯到没有向前几次那样癫狂可怕,反倒是细水长流,润物无声,容眠眼中泪花闪闪:“好了。”
“不好本王也没力气了。”提特摩斯笑,将他抱起来,全程都要考虑容眠能不能承受住,重一分还是轻一分,力道把握这些都很磨人,比之他主场时要艰难许多。
容眠起身,比刚才舒服很多,小脸也红润光泽,堪比芙蓉。
“王不去城外看看百姓们?”
真是没良心,他出了那麽大的力气,就换来被赶走?
提特摩斯道:“本王累了,要休息一会,你来。”
他坐下,示意他揉肩,容眠顿住,这人真娇,才出这麽点力气就受不了,不过想想刚才多亏了他,不能自己高兴完就不管别人。
算了,走过去,就便宜他一次。
这次意外来的突然,容眠心中不解,为何怀了宝宝还会这样无法控制。
难道怀孕是契机,不但不抑制反而更加肆虐疯狂?
容眠想到此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