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扯着被子,眼睛里就蓄满了泪水:“我哪有你那麽好的体力……”
“好,下次你说停,我一定停下来,行不行?”
慕容清音伸手刮了刮他的鼻梁:“不想起就再眯一会儿,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容易紧张地扯着被子看着他:“你说的揉揉,是正经的揉吗?”
慕容清音忍不住敲了他的额头一下:“我是禽兽吗,青天白日的,我就不正经?”
“那不好说,兴许你比禽兽还禽兽。”
容易嘟囔。
明明他和慕容清音认识也没有多久,可是不知为何,他和这人相处的却分外舒服,就仿佛是认识了几辈子一样,带着恩爱的老夫老妻的安心。
慕容清音笑了起来,拍拍他道:“来,翻个身,我给你揉揉腰。”
容易打了个哈欠,翻身趴好。
慕容清音将手伸进被褥,不轻不重地给他揉腰:“我只在该当禽兽的时候才会禽兽,这会儿该哄你了,当然要哄。”
“花言巧语吧你就。”
容易哼了一声,闭着眼睛,舒服的想要继续睡:“现在哄我,还不是为了晚上淦我。”
“你若不喜欢,我也可以不做。”
慕容清音轻声笑道:“你不喜欢吗?”
“你明知故问!”
容易睁开眼睛瞪他,顶着一张娃娃脸,生气也是萌的,就像是一条柯基当了警犬,奶凶奶凶。
他这副样子然後慕容清音更是喜欢,手不自觉的挪了挪位置:“所以,喜欢吗?”
“嗯,别。”
容易忍不住哼了一声:“不要闹。”
“为什麽不要闹,你明明很喜欢。”
慕容清音轻笑,手上的动作没停。
“你……我刚醒……”
容易推了他一把,没怎麽用力。
“不喜欢吗?”
慕容清音仍压低声音哄他。
“喜欢,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
“这是你说的。”
“嗯……”
……
……
恋爱是甜蜜的,但是糖吃多了是会牙痛的。
比如现在,容易同学就觉得浑身痛。
两人没羞没臊的滚了几天,慕容清音终于重新提起了最初的话题:立後,上朝。
立後这件事,容易犹豫了许久还是同意了。
他慕容少主的脸那麽值钱都不要了,何况原主那般声名狼藉。
可是上朝这件事,容易觉得不用商量。
他不懂,什麽都不懂。
他来了这个世界干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睡了慕容清音。
除此之外,他什麽都不会干。
“不行,我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