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师。”
“指导”完高崎阳的老师,为了自己的眼睛考虑,後面就不再往高崎阳和幸村两人身边凑。
一个是不需要指导。
另一个也是不需要指导。
时间一点点流逝,高崎阳逐渐在画幸村这件事中得到某种乐趣。
目光不再时不时观察一下幸村的面容,而是专注在自己的画作上,脸上的表情很是开心,嘴角的笑容也不知不觉带了一丝狡黠。
幸村注视着面前画纸上高崎阳眼眸中流露出的开心和唇角透出的一丝狡黠:
阳阳到底在画什麽?
下课铃响,高崎阳才从某种快乐中回神,幸村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到自己身後:
“原来你在画这些。”
“是不是还不错?”
“是的。”言语中没有一丝违心。
听到这句夸赞,高崎阳笑得更开心。
只见高崎阳面前的画纸上,‘幸村’占据画纸中间的位置,周围的空白处全部被花包围住,有雏菊,有绣球丶有牵牛花。。。。。。
画风和小花音有得一拼,属于幼儿园的简笔画。
但幸村却莫名能读懂高崎阳的意思:
把整个春天都献给幸村。
“这幅画能送给我留作纪念吗?”
“诶?”
高崎阳对自己的画有自知之明,能得到幸村一句偏心的‘不错’就已经是极限,再怎麽好看也不至于到纪念这种程度。
“我很喜欢。”语气轻快。
说这句话时的幸村眼尾眉梢皆是喜悦和开心的情绪,直白到快要抵达到高崎阳内心深处。
直面美色冲击,高崎阳稳了下心神:“当然可以。”
。。。。。。
从美术教室往自己教室走的时候,高崎阳想起老师的那句调侃,询问道:
“老师说完那句话之後,为什麽大家都在笑?”
幸村目光直视前方,回忆起往事。
原来,C组的美术课都是这个老师带,初一初二的时候,就有这种以同学为搭档的人物素描,恰好,他们班上的同学人数是奇数,而每次落单的,都是幸村。
老师显然对这种情况早有准备,经常会把其他班上同学的雕像成果会留一个下来,专门应对这样的情况。
後来,雕像就成了幸村的专属。
所以,才有美术老师说的那句“特意为幸村留下一个雕像”这样的话。
讲完整件事的幸村,卖惨道:
“多亏阳阳,才让我在这学期摆脱雕像。”
眉毛轻皱,似乎对经常画雕像略有些烦恼。
高崎阳自觉身但重任,拍着胸脯表示以後的美术课都会和精市哥一起搭档,绝对不会抛下他云云。。。。。。
走在他们身後的麻生抽了抽嘴角,想起当年幸村婉拒他们邀请他成为搭档的样子:
“抱歉,我对自己的人物像不是很有信心,想先用雕塑练练手。”
麻生在心里默默腹诽:
这一练手,就是一年多的时间。。。。。。
如果不是高崎阳在他们班,恐怕还得再练手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