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她欺负我。”厉钊委屈巴巴的靠近基靳野,都没敢触碰他,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
他这一举动,让所有人大跌眼镜,惊的差点溜桌子底下去。
“嗯,下回再帮你收拾她。”基靳野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把椅子与桌子之间拉开了一点距离。
厉钊瞧着他的动作,当真是一秒都没带停的,顺势便朝着他的大腿坐了上来,紧紧的把人抱住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咳。。。。。。。”
一阵咳嗽声蜂拥而至,无奈厉钊充当听不见,此刻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基靳野重要,面子什麽的,他不要,他只要基靳野。
“阿野啊,我这会算是信了,我刚还以为你在吹牛逼。”季培天对着基靳野竖了一大拇指:“牛!你小子太牛了。”
“让各位叔叔们见笑了,原谅我俩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他这刚参加完比赛回来,我这都整整四天没见到人了。”基靳野伸手将厉钊抱了一个满怀:“我们这是热恋期,自然黏的紧了一些,赶紧上菜,吃完了我们俩好跑路,也就不碍各位叔叔的眼了。”
“嗳,这来了可不许跑。”
“碍什麽碍,随你俩造,要不要给搬张床?”
“就是,就是,今晚可不许跑。”
“。。。。。。”
“付费内容要收费,一分钟一万,我能干七天七夜,再说了,要床干什麽,多没劲。”
一群人早就喝高了,今天这也不是什麽正规饭局,更像是一群老朋友的聚会,所有人被基靳野逗的捧腹大笑,白总见只有自己一个女人了,干脆起身告别,她现在要好好听话调理身体了,要早睡了。
白总走後,一群大老爷们闹得更凶了,逮着基靳野和厉钊就是一阵打趣,基靳野见招拆招,一个人对上上十个人也没见落下下风。
厉钊的脸全程都是红的,不是被打趣的,二是被灌醉的,今晚凡是基靳野的酒都被他给挡了,他喝的不省人事,基靳野却滴酒未沾,老一套的借口,来之前喝了药。
酒局结束都快凌晨三点了,基靳野作为现场唯一清醒的人,自己和方家保镖将所有人安顿好後,这才返回包间将厉钊背在了背上。
这厉家今晚就不回了吧。
次日。
厉钊被一阵熟悉的手机闹铃声给吵醒,整个脑袋头疼欲裂,就像是要炸开了一般,趴在被子里习惯性的伸手朝着枕头下的手机摸去,刚准备跟往常一样,关闭闹铃,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猛地一下睁开了眼。
呃。。。。。。他在哪???昨晚谁送他回来的?是基哥吗?人呢?不,不对,这不是他的床,这不是他的房间,入眼的居然是个空徒四壁的白墙,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居然只有一张一米二左右的单人床和一个简易衣柜,再无其他。
厉钊从床上猛地一下坐起,都顾不上脑袋疼不疼了,飞速的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妈的,居然是裸的。
厉钊当即被吓的魂飞魄散,大声的呼喊着基靳野的名字,基靳野没喝酒,是绝对不可能把他丢给别人的,他俩就是因为要有一个要保持清醒,所以昨晚的酒他都替基靳野给挡了。
“基哥!”
“基靳野!!!”
“阿野!!!”
“。。。。。”
“醒了?”基靳野推开隐形门,歪着脑袋朝着厉钊看了过来,见他一脸惨白,全身冷汗直冒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立马冲到了床边。
厉钊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紧绷的心脏遽然落下,整个人仿佛一下从地狱回到了天堂,将基靳野抱了一个满怀,紧紧的抱住了,吓死他了。
“怎麽了?做噩梦了?”基靳野顺势将厉钊压在了被子上,嘴角忍不住的勾起:“是不是不知道这在哪?”
“嗯……”
“我的办公室。”
厉钊:“。。。。。。。”
“我给你买了早点,脑袋晕不晕?我。。。。。。。”基靳野话还没完,嘴巴就被厉钊给堵住了,厉钊跟疯了似的,上来就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修长的双腿缠住了他的腰,嘴里带着一丝祈求:“老公,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