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我心疼你了。”贺乘舟埋在孟峥安的脖颈处,里面一点味道也没有,贺乘舟很委屈,声音也闷闷的。
孟峥安有点无语,“但你看上去更需要安慰。”孟峥安觉得自己身上挂了一条大狗。
“孟峥安,再让我照顾你一段时间吧,等你休息好了,我就放你走,好不好?”贺乘舟打着商量,其实没得商量。
“……”孟峥安没有答应,此时的沉默,就是无声的拒绝。
所以,贺乘舟僵住了。
“……贺乘舟”
“……嗯?”
“你易感期是什麽时候?”
贺乘舟真的懵了一下,从孟峥安怀里撑起来,看孟峥安,他什麽意思?
“怎丶怎麽了?”贺乘舟问。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孟峥安来回打量贺乘舟,“我听说,alpha如果心有渴求,易感期会非常痛苦。”
“你渴求我吗?”孟峥安的眼睛干净的不像话,他那麽天真的看着贺乘舟,贺乘舟的心脏怦怦直跳。
怎麽可能不渴求,但他不能这样回答,贺乘舟非常僵硬地撇开了自己的头,“alpha不会对有标记的omega渴求。”
贺乘舟撒谎了,他开始懊恼,不该撒谎的。
至少,不能再给他灌输错误的ABO知识了。
孟峥安似乎不在意,“所以洗掉我的标记吧,我可以陪你好好度过易感期。”
他的目光灼热得烫人,贺乘舟根本不敢对视。
这简直就是□□!
“不行,”贺乘舟拒绝了,他慢慢推开孟峥安,认真着,“你该更爱惜自己一些。”
不应该这样,为了目的,牺牲自己的身体。
孟峥安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清澈与单纯,他的眼里没有光了,他也不在跟贺乘舟死皮赖脸,他大概是以为贺乘舟拉住他,是有商量的馀地的意思。
原来没有。
那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你还有事吗?”孟峥安一脸疲倦地问贺乘舟。
贺乘舟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无措:“没有了。”
“那我先上楼休息了。”孟峥安敷衍着,与贺乘舟擦肩而过。
——
纪文书痛苦的挠着头,贺乘舟一在孟峥安面前受了挫,就来找自己心理疏导:“你是被他pua了吗,你有什麽错,你内疚什麽?”
这个人每天签那麽多交易合同都不手软,被孟峥安冷漠地说上两句话,就受不了找自己开解了。
“你是为了他好,你不是为了你心里那点私心,你老是被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困住,就算你不喜欢他,你肯定不会放他走的啊。”
“孟峥安可能都不觉得有什麽,你先emo上了,结果回头发现,人家根本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贺乘舟知道,道理他都懂。
可是,他看到孟峥安无神的样子就难受,他甚至苛求自己无所不能,希望可以无论孟峥安有什麽样的要求他都可以帮他解决。
“反正他的标记必须等腺体好了再清除,你的易感期也快到了,我劝你早点进安全屋,你这稀里糊涂过得,到时候在他面前进入易感期,我真怕你把他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