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山立即反应过来:“结婚的日期。”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
“对啊。”
“我去,屿哥你可以啊,我都没注意。”周一鸣说。
离抽屉最近的常西输入密码:“开了!”
这个抽屉里也大多都是信,但显然要比刚才那个干净整洁得多,一看就是被赵大福好生保管了。
常西快速浏览了一封,说:“也是给赵大福的,不过写信的人是玉娟,就那个新娘子。”
短发女生这时大脑一片浆糊,从心底里疑惑:“这又是哪出?怎麽他俩也有往来?他不是跟那个春淑好了,脚踏两只船啊?”
“等一下,这还有,”覃山扒开信件,翻出一张纸:“娟儿,我已经找到医治你的方法,我们很快就能结婚了……这应该是赵大福写的。”
这张纸未被装入信封,大概只是赵大福的独白。
“那他的意思是说新娘有——啊!”常西话还没说完,忽然叫起来。
房间的灯蓦地灭了。
“我靠!又灭灯,快走快走!”
“往哪走啊?!”
“快快快,先出去,我们不是从走廊过来的吗,前面应该还有路。”
很快七人又站在先前的那条走廊,幸好这回没冒出来什麽东西。
他们在黑暗中摸索着,几步後出现了拐角,一拐过去就看到了亮光。
“快看!”
等到过去才发现那点光是从窗户里发出的,从窗户往里面看,有两个人正在说话。
“嘘,有人。”
常西走在最前面,提醒他们。
“这几日怎麽不见赵公子?”
另一个人嘿嘿笑道:“人家说不定正在和新娘子甜蜜呢。”
“哎,玉娟是个好女子啊,可惜是个哑巴。”
“谁说不是呢,之前不是还得了什麽绝症,看着都快死了,谁知道突然就好了,还跟赵家小子结婚了。”
“要说赵公子也是个痴情种,为着玉娟的病跑东跑西……”
两个人声音慢慢小了下去,衆人的视线离开窗户。
常西摇摇头,似是感慨:“再痴情也被新娘杀死了啊。”
覃山却说:“不对。”
“什麽不对?”
覃山:“他们刚才说玉娟是个哑巴。”
“对啊,怎麽了?”
林屿提示他们:“但我们在第一个房间,看到新娘坐起来,她说:‘是谁’,既然新娘是个哑巴,那说话的又是谁?”
覃山补充:“还有,她说,今天是我嫁给你心上人的日子。”
其馀五人瞬间出了冷汗:“……”
这就是中式恐怖吗?
虽然就着窗子里露出来的微弱灯光,使得周围没那麽漆黑吓人,但他们还是感受到了阵阵寒意,总觉得四周看不见的地方藏着什麽。
而就在此时,房间突然黑了下来,连那点微弱的灯光都没了,随之而来的是无处不在的幽怨女声:“赵郎,你为什麽……”
“操,又来了,走啊走啊!”
“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