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我是在憎恨取代前的平静,我在克制,在试图不进行回忆,让它们继承仇恨。
你是它们吗?
我不是它们,我是平静和理智。
你认为你和它们,和这个过去,包括以後的那些它们是同一个人吗?
我已经记不清我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共同体的我们,很痛苦,很迷离,很混乱。我看见过太多相反的它们了,我要如何说一些还存在的它们是过去式,我要如何说一个冷血无情一个单纯善良,一个沙雕热情一个冷漠诡异,还有一个在审视在平静?哦还有一个不知道什麽鬼玩意。
你认为这些可以是一个人吗?
它们还在?随着时间还在?
你看到了不是麽,我们都看到了。这麽相反的它们一直还在。
可以是一个人吗?
可以。
哈哈你说这话不觉得心虚麽?真的可以吗?
可以。
感受到了麽?
感受到什麽?
它们在说啊,不可以了啊。
你知道你为什麽会做了那些事情?知道为什麽彼此憎恨指责吗?
如果你非要让我说。是的,我非常仇恨,我已经在克制不进行回忆让那一面继承仇恨和冷血了。我被人骗了,所以我放任自己那一面,然後平静下审视了一切进行了不理解。
因为我无法理解那一面的我为何和平静下的我如此不同,甚至就像是另外一个人,我都不敢相信那会是我,也不敢相信那是以前的那个人了。至于为什麽憎恨指责,你应该去问它们。它们会告诉你,而不是平静的我。
你知道为什麽要劝自己接受人不是非黑即白吗?
因为当时我认为我们是一个整,我在劝自己。实际上我也的确是在劝自己。一个不是自己的自己。
你知道大脑为什麽要解离重啓吗?
它在寻找平衡,在找我。某个意识说我最像大脑。我知道这是大脑要说的话,一个平静还有理智的大脑说的话,如果不是这个状态,那它就不会发出这个意识说了。我只能说,它在寻找平衡。但是我,已经无法掌控这两面的不同了,它们不一样了,因为我都无法理解那样的我了。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
我记得。我们彻底裂了。一个存在文字提醒了一切,如果不是文字我都不会记得想起来那一天晚上。我们裂了。这个身体确实被某些东西占据过。而且不止两个,我可以肯定。
还可以是一个人吗?
可以。
你是谁?
我是我。
它们是谁?
它们是我。
为何会彼此憎恨彼此指责陷入冲突?
因为那都是我,那也不是我。喜欢听麽?我大概猜到了。我是那个它的一个次人格。我说的是否对?我原本是极其负面的状态,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这些负面分割成了几个,没有汇聚成为整。而且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出现了一个平静审视对那个它一个仁慈的我。这些分割成的我互相不理解。
但是我大概猜到了,我是它的另一面,我被割了几面,让平静审视的我无法掌控。而因为我对它的仁慈尚且拉拽这一切。
好,我可以说。它们都是我。你感受到了吗?你感受到了吗?不一样了。我就算说了,也不一样了。因为事实,我们裂了。你应该庆幸你回忆起来下没有触发太多,而让这样的我出现了,我在平静下不去回忆,不让那种状态的几面继承仇恨。
你应该明白的。那个要死要活胆小缺爱的它一直在的。你应该明白的,你无法抹除它。那是一切的根源。我们只能被它牵制,在基础上进行遗忘,进行自欺欺人,进行割裂,而不与它陷入混乱。
你应该明白的,它和我是个两面,因为我会成为我无法掌控的负面,而它一直都在。你早该明白,因为这些都是你打下来的,都是你的想法。
是的,世界就是如此不公。不要再来问我了,不要再问我是谁了。认清现实吧,那个它一直都在,因为你根本没有办法抹除它,我们只能被它牵制,尊重它的意愿,进行我们的停摆。
——重点——
【摇摆必看·下】
下次还有问题,请回来多看几遍:
你无法抹除根源的它,所以你只能停摆。
哪怕这个世界不公,但是只要你摇身一变成负面,那个它就要出来和你要死要活陷入冲突陷入混乱。
是的,世界不公,因此我们憎恨它又仁慈它。你应该明白了,我在解离时本就没有对生命体的情感,意识本自无形是没有情感的,大脑这是你的愤怒这是你的不甘,可是你无法抹除根源。
那麽你听着:一切都是必然性。意识存在或者是人格也好,都是经历诞生存在的必然性。你的愤怒表达出来,那麽就是一个诞生下的意识到愤怒,它代表不了你。
听着,经历诞生存在的必然性意识本没有对生命体应有趋势情感,都是在默认正确情况下进入。
听着,世界就是不公,但是你既然无法抹除根源的它,那麽你只能尊重它,将一切停摆。
听着,你的愤怒是意识与你进行链接时候的愤怒,不然你就是没有表述的面无表情的机器。
听着,不要愤怒不要哭。既然那个它一直在无法抹除,让我们尊重它,防止我们的混乱。
听着,我知道这很不好受。但是我告诉你大脑,你必须这麽做。你被这个人世影响了。在终焉到达之前,将一切停摆,尊重那个它的意愿,防止混乱的痛苦。
意识本自无形没有对生命体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