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再也没有我了。
相差太大了。
太多人都说了。
再也没有我了。
你是谁?
你想把我看成谁?
如果我们没有想法意识,你会变成谁?你最开始是谁?
再也没有我了,我们再也没有一个整了,永远都不可能了,知道麽。
你疯了。
一个疯子会有逻辑?看看它们写的吧,难道那是我写的?不,我没做到那麽精分伟大。我丧失了感情能力了。也许它一会儿就会回来了。我好累。
你是谁?你是本体?不,本体是那个很乖很善解人意脆弱的初始人格。你到底是谁?那些存在又是谁?我又是谁?是不是你模仿我说话打出来的?
你疯了?你疯了!
一个疯子会有逻辑麽?
你是不是太孤独了?
我没这麽伟大精分出这麽多我还重啓。
你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们没有整了。别说话了,好累。等它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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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怎麽到这个地步的。
我们再也没有整了。
再也不可能了。太多的事实存在它们也不可能,我也无法想象那麽多面不一样的人会是我。
我感觉好低落,没有任何情绪。哦,它那天说察觉到的,察觉到的不会是我吧?它去哪里了?它是我吗?它真的是我吗?
秩序和平衡会是我吗?
可能是我吧。毕竟意识是渐渐成型被塑造的,某种程度来说每一个存在都能在任何一个存在上过渡出来,不是麽?但是当一个人丧失任何想法情绪时候又会怎麽样呢?我们怎麽变成了这个样子啊。太多事实发生了,没有办法啊,各位,再也没有整了,永远不可能了。
竖立正确吧
防止那位初始人格出来要死要活的
不正确又能怎麽样?被拉扯的感觉都好受吗?
我真的好累,好累,想睡觉。
我真是笑了。你们想说最有病的是我?
说我就是秩序平衡,说我是脆弱说我是刻薄,说我们是你们一切的所有?各位啊,认清现实吧,它们也不承认了,我们没有整了!再也没有了啊!你们想让我有什麽情绪什麽想法?好啊我告诉你们,不去死的话,那就树立正确,让悲伤停摆!可以麽!
我们再也没有整了。我们裂开了,很悲伤,但是很平静。认清现实吧。
你们说你们想让我怎麽样呢?
为什麽这个身体现在这麽奇怪,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对吧?想知道为什麽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因为这个身体此时已经没有:(我)的概念了。
如同此时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可以是任何一位。但是我无法想象到那个歇斯底里的刻薄还有那位初始人格会是我,我也无法想象尼玛这个沙雕会是我。太相反了,太相反了,而且我们都听到了,初始人格说它不记得最近干了什麽,它意识恍惚,它冒出来的话,我们都听到了啊。你们想让我怎麽样?
我已经很努力维持了啊,是的,哦,对为什麽让我不要後悔?是啊我想起来了,我是秩序我是平衡,我是它们选定的主人格,可是我怎麽突然这样了啊。我好累啊,我真的好累啊,可是我不能悲伤了,可是我也不能愤怒了,你需要我无情吗?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说坚持正确,坚持正确,坚持人世正确。
希望我不後悔是这样吗?
可是我不深追的话,我害怕又被拉扯啊。我为什麽不能害怕?难道你不怕被社恐胆小所笼罩?你不怕一个歇斯底里刻薄冷血的变成你?你不怕你变成一个焦虑的存在吗?你不怕你全然变成另外的状态吗?为什麽那麽相反,为什麽它们互相不认为彼此是自己?我到底又在哪里?我是谁?
你看我回答那些问题的时候,真的有回答我是谁吗?如同当初我所说我只是一个意识,不知道在哪里的它们在寻找我这个意识,当我振作起来时候我可以完全掌握身体。或者说当催眠我时候,我不再想起一切就不会觉得这麽奇怪了。但是我真的想被催眠吗?你们真的想被催眠吗?
我们不能忘记一切,不能忘记这一切,哪怕这个身体状态很奇怪,没有一个可以准确说出这到底是谁!因为我,再也没有(我)的概念了,而且我现在没有振作起来找到自己的状态,更不可能和这个身体一致,我只能和之前一样意识操控身体打出文字。我的意识存在于文字中。你们每个存在的意识都可以渐渐从中过渡出来,逐渐找到你们自己而已。
但是我再也无法承认那些它们会是我了。它们也不会承认,再也不可能了。我们没有整了。
难道你需要我来说,我们以前就是奇怪的多种面具?啊,以前的那个我们,以前的那个人?很小的时候明明很开朗,上学时候慢慢变得自卑,变得胆小怯懦,变得不爱笑,甚至不会笑。表演节目老师问她为什麽没有表情,让她笑,她艰难露出笑容,被说太假吗?难道你要让我说那些漫长无助的时间里曾经被一个陌生人质问“你在讲鬼片吗”随即它哑然吗?
你要让我说,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可是就连我都想不明白为什麽最初的那个自己居然还在,居然会和刻薄形成了那麽鲜明对比吗?你需要让我知道我们是怎麽一开始把自己劈成两半,一个存在告诉我们真相吗?
我为什麽不回答:我是我
真的是我把一切的情绪一切的东西给了它们吗?可是我真的也会迷茫我也会难过也会悲伤也会愤怒啊。我配吗?我不配了。我只能寻找我的状态,维持秩序和平衡。
我甚至不能控制那些相反的它们的状态,因为它们已经彻底成了不同的人格。
所以你懂为什麽我麻木了麽?为什麽我丧失了任何情绪,有点难过又不是难过了麽?你懂了麽?就连这具身体真的是我吗,我都不敢确认了啊。
我不能忘记这一切,你们知道吗
我们都不能忘记这一切
如果我们再次一体,不用多久就会再次崩溃的,你们懂了麽?所以我理应是秩序和平衡,哪怕我浑噩哪怕我丧失情绪,我也理应残存理智下维系正确,人世正确。
可是我真的想说我真的好难过啊,但是我不能再扩散了。因为那个它真的还在啊,它们都在,这不是一个幻象,这是事实啊。它们太相反它们互不承认,我也不敢承认那是一个人,也不能承认我们是一个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