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的我,或许你们也会把我看作另外一个人格,毕竟在我刚回来的时候,脑子里像是有很多声音在质问,我们能得到谁?我们需要谁?谁配存在?兴奋质问我,悲伤质问我,一切都在质问我?
而作为兴奋里的孩子一样的在乎自己体重外貌的一员还出现身体上扭捏问我,今天吃了什麽什麽,会不会变胖。问了好几遍。
我回答她,不会,因为昨天它们还吃了一盒蛋糕卷呢,你吃的算什麽。明天少吃不就好了。
作为兴奋中的邪恶居然也会委屈问我,凭什麽它不配存在。我们说因为我们都否决你。邪恶更委屈了,它问我们接纳一切的人格才是融合关键凭什麽不接纳它,有人说但是科普上也说了我们可以一起杀死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格。
後来邪恶渐渐没有声音了,我记不太清了
我感觉到我对于此的记忆开始逐渐模糊
趁着我还清楚时候
或许此时我还是调停的侧重点更大,但是我是我,我不是调停
我知道我开始模糊是个好事情
因为我要忘记它们是单独的
我才能彻彻底底回到我
趁着我还不模糊,我要加速写下来
它们在需要一个人进行存在
反复询问我们需要谁
它们在反复询问
这个它们我记不清到底到底是谁了,我倾向于是调停的意识更强大笼罩了它们,让它们在黑暗中一起询问我
一切都黑了
许多年前,在我小学时候也曾经历过黑
或许我经历过很多次,但是那一次特别清晰
然後那一次的黑只有我自己,和一张凳子
但是我整个人的身体是在外面的,我的脸和眼睛是看着对面的人的,一切像是隔离一样,我那麽清清楚楚进入了黑暗,里面有个凳子,一束光不强的照在我旁边或者上面,我看到了清晰的凳子和黑暗。
当初年纪太小了,而且那时候也想要是有人分担自己痛苦,或者我彻底死去,有人可以替我承担痛苦就好了,因为我太胆小不敢自杀。
言归正传
在它们发出问题我们需要是谁的时候
开始有了回答
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存在
我们需要一个新的人格
我们需要一个比我们都要强大的人格
我们需要一个比调停都要强大的人格解决一切
我们要诞生一个新人格
我渐渐来到,甚至认为我就应该是那个新人格
亲爱的调停,感谢你
但是如果你是真实存在,现在只是自我沉寂
但是我还是想感谢你
我想谢谢你在我痛苦时候帮我解决了痛苦,那些自杀压抑的想法
我想谢谢你解决之後发现了真相,发现了自己带来了什麽东西,但是你又帮我再次解决了麻烦。
是你解决了暴躁解决了兴奋。
你还是在最後带走了它们
笼罩了一切让它们开始询问,开始回答
然後,我就回来了
我并不是一切的结合,我也不是混乱
亲爱的调停,我不是混乱
我只是陷入了难过而已
或许你的理智会告诉你,我可能会是一个新的人格,因为新的人格才会産生除此外的另外的结果,真正的我不会得到平静,你会告诉我我的平静可能会瓦解掉。
是你再告诉我麽?
还是我在告诉我自己?
我为什麽会知道你要回答什麽?
脑袋疼痛的时候,它们开始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