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西楼把连祁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後者倒头闷进被窝。
华西楼轻声唤她:“祁祁,先起来把头发吹干再睡?”
“还没晾干吗?”连祁含糊问。
“发尾还有些湿,不吹干睡要感冒了。”华西楼挑起她几缕头发检查。
他从浴室拿出吹风机:“坐床上,我帮你吹,好吗?”
连祁脑子早陷入昏睡,嗯了声,又熬了几分钟,最後费老大劲从床上爬坐起来。
她眼睛依旧闭着,手臂寻着身边人的气息搂住他腰,脸贴在他小腹处。
等头发全吹干了,连祁的困意就全醒了。
华西楼刚伺候她吹完头发,人就被压进了床铺亲起来。
连祁生猛强势,他全盘接受。
三个月不见,加之心里压着连闻夏的事情,连祁下嘴没轻没重。
东咬一下西咬一下,手指所到之处,勾起阵阵痉挛和烈火。
她像条小鱼般,趁着人沉沦深海时,窜进被窝。
。。。。。。
满足地听到身下人震惊和难以言明的闷哼声。
华西楼迅速掀开被子,一把将人提上来,翻身压住。
他声音嘶哑低沉,夜灯下的眸色充了血般泛出红意:“你。。。。。哪学的?”
连祁无辜地眨眨眼:“无师自通。”
“不是谁教你的?”华西楼低喘着,深邃瞳孔直直盯着她。
身体癫狂的欲望和内心野草滋长般的嫉妒交织在脑海,几乎要将他逼疯。
连祁摇摇头,挣扎从他身上爬起,要趴过去,急不可耐:“我还想。。。。。。”
身体被他死死压住。
嫉妒之草顷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欲念,仅有的理智燃烧殆尽,他俯身而下,沉声道:“我来。。。。。。”
*
连祁一身皇帝新衣,奄奄一息瘫睡在华西楼臂膀里。
她望着天边翻起的鱼白肚,晨光照在她幽寂的脸上。
华西楼温热呼吸喷在耳侧,嗓音柔和:“祁祁,我带你去看她吧。”
大手抚慰着她後脑勺:“我们远远的,见她一面。”
连祁把头埋进他颈窝,眼底萦上湿润,嗯了声。
“就远远的看,一句话也不说。”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