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你刚生了这麽严重的病,我就应该。。。。。。”连祁俯头贴在他胸口,脸蛋凉凉的软软的:“应该抱抱你,亲亲你。”
温热的泪水滑到他胸膛,华西楼忙擡起头,手掌捧着她脸给她抹泪。
“不哭。”华西楼嗓音如头顶的月亮般柔和:“只是一次手术,多少年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健健康康的麽。”
“可我一想起那时候的你,我就心痛,就自责。。。。。。”
华西楼忙安慰:“我陪你过了除夕,看你在学校过得很好,心里很幸福,是带着满足回国的。”
“真的吗?”连祁小脸在他胸口一抹,蹭掉眼泪。
不久後,她不哭了,擡起来望着他:
“那你亲亲我。”
华西楼笑意更甚。
连祁整个身子趴在他身上,在上位,华西楼擡头去碰她的嘴。
连啄了几口,呼吸交融,最後被连祁捧着脑袋按到地上深吻,仿佛刚才柔弱的哭泣不是她一样。
她身上不过一条丝绸吊带睡裙,左右几下蹭掉。
华西楼触手之间,惊讶地发现睡裙里竟然没有任何其他布料。
他浑身僵住。
她皮肤比丝绸还细腻,冰冰凉凉如瓷釉般滑腻,又似水一般软润,贴上他胸膛。
华西楼喉咙里发出闷哼,脑袋瞬间如充血般,耳根绯红一片,所幸掩在夜色里,无人察觉。
一只小手顺着他敞开的衬衫摸索向内,纽扣尽数被扯落,最後滑下薄被里。
他声音支离破碎,强忍着欲念:“祁。。。。。。祁。。。。。。?”
连祁感受着他轻微的喘息声,阵阵的,好听得紧。
可喘得还不够。
他刻意压着声,她却使坏,令人招架不住。
很快,她满意地听他嗓音哑了。
身下作乱的手被他抓住。
华西楼手臂和脖颈都青筋暴起,却依旧用了平生所有的力气克制着:“祁祁,不要在。。。。。。这里,会。。。。。。被人。。。。。。听见。”
连祁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那双浅眸里此刻喷出的炽热情意。
“我刚刚看了,周围帐篷都离得老远。”连祁方才的伤心情绪又起来了,哽咽地把头埋入他锁骨处,像小猪般拱着:“华西楼,我。。。。。。”
她重新带着哭腔,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皮肤,引起身下人阵阵哆嗦。
她委屈道:“我想。。。。。。要你。”
“祁祁,你。。。。。。”
“你要不要?”连祁用气音问。
身下瞬间陷入寂静。
忽地,她听到男人沉重地吸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身体被他掀按在地下。
攻防之势逆转。
吻暴风疾雨般,浓密地落在她身上。
连祁愉悦地阖上眼,腰身轻擡,光滑的腿勾上他腰。
夏夜月光清凉,帐篷里却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