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麽造谣?”连祁蹙眉瞪他。
楚亦恒诶了声,笑道:“那上次我打电话给你,是他接的,说你在洗澡。”
“我还以为。。。。。。”
连祁一愣。
*
连祁从楼里出来,华西楼站在车门口等她。
“祁祁。”
晚春入夏,他穿了件薄薄的黑色风衣,夜风掀起他的衣角和额前的碎发,飘飘荡荡。
两人有一个星期没见了。连祁又想起那张照片。
她一言不发走过去,把一块打包的蛋糕递给他。
“这是什麽?”
“楚亦恒的生日蛋糕。”
华西楼望了眼九楼,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连祁坐进车里,蛋糕给华西楼:“他让我带给你吃,分享他的喜悦。”
“我晚上吃过了,放着吧。“华西楼淡道。
他嘱咐她系好安全带,啓动了车辆。
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连祁倚靠在副驾驶座背上发呆。
华西楼馀光看她一眼,问:“他为什麽大晚上过生日。”
“现在这个时间点大家都下班了,也没有人给他过,他就是自己吃蛋糕。”
华西楼:“。。。。。。”
“他大晚上,提着蛋糕去你面前吃?”
连祁纠正他:“他不是提着去我面前,他是去公司吃。”
“为什麽不提回家吃?”华西楼问。
连祁没有说话了。
楚亦恒就是个无厘头的人。他做事说话,从来不讲逻辑。
她没有那个闲心去分析他的行为动机。
可华西楼仿佛揪着这个不放。
虽然他语气十分平缓,没有质问,只是提出疑惑。
但连祁没有心思去回答他提的问题。
她侧脸对向窗外,把一个後脑勺露给他,无聊地静看窗外一棵棵往後倒退的树木黑影。
华西楼想起这段时间她忙案子,和楚亦恒几乎天天待在一起,好几个彻夜都在公司过的,多问几句楚亦恒的事,她便生了气。
他眼底没由来露出几分醋意。
手握在方向盘上,紧紧攥着。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连祁楼下,她开门下车,低低道:“我上去了。”
华西楼拽住她手臂:“祁祁。”
华西楼从来不是个会吵架的人,对诋毁他人的事情也不擅长,他瞥了半天,最终叹气道:
“他比你大五岁。”
连祁一听,原本闷在心里莫名其妙的气彻底漏了出来。
她费劲甩开他,沉声道:“我知道!不用你强调年龄!”
她打开车门,下车,车门砰地关掉,头也不回地走了。
华西楼被落在原地,呼吸不畅,陷入懵状。